沐风面前说得太明显。
“有人背着......恢复得更快。”莫离本来想说感觉更好，话到嘴边又觉得过于挑衅，临时换了个说法。
这个理由倒是无可厚非，小婉就算心有不愿也无法可说。倒是陈沐风这一路都在纠结之前的问题。
莫离......为何会和小婉长得一模一样？
想到哪，就问到哪，陈沐风才不会顾忌那么多事。
“莫、莫离是吧？我有个事情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和小婉长得一模一样？”
单刀直入，绝不拖泥带水！
小婉一怔，看了看陈沐风又看了看黑气覆面的莫离，不明白陈沐风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离本来一直都在盯着黑夜里的南方，注意着阴风的动向，现在被陈沐风的直球一问吸引注意力，转过头看着他，半晌才说道：“......我昏倒的时候，你见过我的脸？”
“......很难不注意。”
莫离沉默，小婉反而是最莫名其妙和着急的那个人。她不说话，不就是等于默认吗？
她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是怎么回事？
“莫离，你......”
小婉的话还没说完，莫离忽然笑了，笑得很开朗，也很诡异，像是什么秘密被突然揭穿之后，不管不顾要揭露真相的那种莫名笑声。
“你......看到的是她？”
陈沐风有些没转过弯，看到的是你的相貌，为什么说看到的是她？指着小婉干什么？
“不，我看的是你......”
“你看到的就是她。”
小婉听出莫离话里的蹊跷，皱着眉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你们帮我的份上，告诉你们一件秘密。地府阴官皆为世间魂魄以阴气化形，根本没有所谓的相貌......我们的外形，皆是你们心中所想......小孩，在看不到脸的情况下，你觉得我的背影和身形像谁？”
张韩偏着头看了半晌说：“像、像我娘......”
莫离再问小婉：“你呢？”
“你这样说......倒是有些像小柔......啊！”
小婉像是想到什么，轻叫一声，捂着脸不说话。
莫离没有问陈沐风，反正他已经自爆了。
陈沐风一时间还没有搞清楚这样的设定，还在歪着头努力理解莫离的话。
“陈沐风......看你的样子，还用我解释给你听吗？”
“不用！不要说......”制止莫离的却是小婉。
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