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走,”他喊住灵桃,“来来来,你坐下,和我说说你家的情况,家里几口人,都是干嘛的。” 灵桃不敢不听,她站到张洲面前,低头说:“我家老爷叫司良,是个猎户,夫人早些年去世了,留下一个——” “叫你坐下说。”张洲打断灵桃的话,伸手要去拉她。 灵桃机灵,她侧身躲过,张洲却不依不饶,又起身去拉扯,这下灵桃没抵住,跌坐在张洲腿上,她瞬间面红耳赤,急着要站起来,那张洲却紧紧箍着她,一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不让她离开。 灵桃眼睛立马红了,她咬紧下唇,大喊官爷放手,张洲却越来越放肆,青天白日的,扯着灵桃的领口就往下扒,对着少女圆润的肩头凑上去嗅闻:“你个野丫头,还挺香。” 门外看着的村民们议论起来,却不敢进去制止。 灵桃听到外面的窃窃私语,羞愤欲死,她虽然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是个半只羊就能换走的粗使丫头,但不等于她没有尊严不要脸面。 她用力挣扎,身上钳制的力道却越来越大,让她怎么也挣不脱,突然,她感到腰间一凉,那人竟是把她的衣服下摆也掀了上去,漏出里面浅绿色的肚兜,还有一截儿嫩生生的小腹。 面前是那人粗鄙猥琐的面孔,耳边是差爷们的嬉笑和村民的议论,她终于崩溃,大声哭喊起来:“救命啊!” “救什么命?爷是在给你快活呢,在这穷乡僻壤,你能碰到我这样的官爷是你的福气,你这丫头可不要不知好歹!把爷伺候好了说不准还让你当个姨娘享清福呢。” 可灵桃充耳不闻,号啕大哭个不止,张洲顿时火气上来了。 他本就心里不舒坦,想找个地方撒气,要是她顺了自己的意,说不准给她几两银钱,至于当姨娘?这乡下丫头还没有资格,哄哄她罢了,谁知这贱人如此不知好歹! 他眼中冒火,粗糙的大掌挥了上去。 灵桃如一块破碎的布被那力道掼到地上,她顾不得身上脸上的疼痛,哆嗦着手,慌忙掩盖裸露在外的皮肤。 灵桃的惨状让围观的村民起了怜悯之心,一村民不忿,想上前制止,可被那些差爷一拥而上教训了一通,再无人敢出头。 张洲提了提裤腰带,款步上前,他阴毒的眼神在灵桃身上游走,又揪住灵桃的衣领,凑近了说:“你这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看现在通红的小脸,何必呢?你们这些人要骨气干什么?生来如草芥的玩意儿,不就是给人消遣的?” 话落,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看到灵桃怒视他的眼神,心里的气还是不顺,又是左右两个耳光。 司良背着半箩筐柴,从松泉山上急匆匆下来,他看到自己家门口被村民围得水泄不通,隐约听到里头哭喊抽打的声音,登时心急如焚。 他从人群中挤进院落,此时张洲正抱着灵桃上下其手,灵桃半截身子露在外头,哭的死去活来,声音都劈了。 灵桃虽是司良买来的丫头,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早就把灵桃当半个女儿对待,眼下的情形让他怒从心上起。他冲进去,抄起桌上的碗,猛地拍在张洲头上! 陶碗直接碎成数片,将司良的手和张洲的头各划出几道口子,且那其中的滚水还正烫着,张洲几乎跳了起来。 司良趁机一把拉过灵桃,用身体挡住她,让她回屋里去。 张洲被拍蒙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叫嚷着:“谁!敢打本官!” 他捂着被烫红的脸,踹了身边的差役一脚:“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绑起来!” “你凭什么绑人,当官的就能不讲王法了吗?”司良面色不忿,他喘着粗气,推开来抓他的差役。 “你算什么东西!和我讲王法!在这里,我就是王法!”张洲啐了一口唾沫,他看着司良,眼睛一转:“哦~你就是司良吧。” 林修在信中让他最好能找点司月一家的错处,寻个机会把人抓起来,这下倒好,对方直接送上门来了。 “敢打朝廷命官,把他给我绑了。”他一声令下,周围的差役再次上前。 司良虽然身形高大,又有一把子蛮力,但耐不住对方人多,不一会,他就被摁倒,差役用一根麻绳反绑住他的双手,让他跪在地上。 张洲从怀中掏出一条帕子,按住头上的血口,龇牙咧嘴地走到司良身边,恶狠狠地把他踹倒,一脚踩上他的胸口,问:“你儿子司月呢?” 司良痛苦得弓起,半天才喘上气来。 他想起昨晚,司月和他说,若是有什么人到家里来寻她,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不要解释,就说她出门了,要晚点回。 司良觉得自己这个女儿,自从蛇毒醒来后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