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能做的,不过就是趁着身怀有孕,让陛下对我多加怜爱,然后投诚皇后,月余之后双手奉上亲生骨肉罢了。”
“能为孩儿争来一份嫡出之名,也不枉费我的一番苦心。”
————
东墙院,坤宁宫内。
宜贵嫔发着牢骚:“瞧瞧,这怀了孕就是不一样啊,不过就是晋了个答应,这架子大的都要顶到天上去了,竟然连柔妃娘娘您的派头都压过去了。”
这话大概就是:柔妃宠冠后宫请安那次不是压轴,今日压轴的却成了个宫女出身的答应,你能忍啊?
阴阳怪气的,柔妃自然不能忍。
“人家荣答应怀了龙嗣,独一份的宠爱,莫说是陛下了,就连太后都对她多看三分,可不是要做做派头啊,您说是不是啊皇后娘娘,荣答应可是从您殿中出去的,兴许这请安怠慢也是您默许的?”
皇后特意为荣答应准备的那把椅子上,空落落的。
别说是宜贵嫔、柔妃了,就是皇后的脸色也不怎么能看。
装作贤明地说:“荣答应怀着身孕身子难免疲累,晚一些无妨。”
“郝常在,你与荣答应同住一宫,可见她有什么不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