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睁开眼看清楚环境后丁香发现自己换地方了。不意外在师兄家,意外的是本人竟然在。 “醒了?那起来吃饭。”师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感。 她突然起高烧,本来想把人直接丢回给森这个专业的医生来照看,但奈何一直被死死的拉着袖子叫爸爸。 他能怎么办? 只能请假一天留在家里照顾,与谢野晶子来了趟开药。还以为社长能脱单,原来只是个老父亲。 没瓜可吃,就失望的走了。 说是让她起来吃,还是搬了个矮桌过来。非常寡淡的白粥,不过有三个草莓尖尖和四个苹果兔兔。 丁香没胃口。 浑身哪哪都感觉不舒服。 还有些发烧的后遗症,脑阔子嗡嗡的。不过她知道现在身体需要补充能量才更好的恢复,不想持续性的遭罪,倒是乖乖的配合把东西都吃完。 要是能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高烧的时候虽然一直嘟嘟叭叭的很烦人,但真的又乖又糯叽叽,这才是他想象中的可爱小师妹! “疼——” 福泽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下,“伤口疼?”算算时间也该换伤药了,之前是与谢野晶子换的。 丁香哼唧,“叫林太郎来。” 又在说胡话。 森医生只是医生又不是药,他来又不能止痛,“我给你换药。”伤口只在腹部,他又不是封建老古板。 “你确定?” 福泽又不是很确定了。 “林太郎昨晚哭了,我一兴奋就做的激…唔——”福泽痛苦的捂住口无遮拦的嘴巴,“闭嘴!”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伤口崩裂的真正原因。 这上药真需要森医生来。 --- 森鸥外处理完积压的工作正准备小睡会,就接到了愤怒的老对头的电话,当头就被骂懵了。主打一个“小师妹之所以会学坏,绝对是你这个邪恶fia带坏的!”的不讲理逻辑。 还威胁他不准挂电话,不准放在旁边不听,不然告老师。 森:“……” 多大了,还打小报告。 被威胁还真乖乖的挨骂,主要森也很心虚。虽然是丁香主动的,但他也是半推半就有一半原因。要是被老师知道了,被骂...也不是小事。 就很丢人。 最后以,“痴长几岁喂了狗,行事孟浪,不知轻重。”结束。 揉了揉发疼的眉心。 “碰!”被骂还不能还口,迁怒的把手机丢出去泄愤。 森长叹息了声,“哈——” 能怎么办? 痛苦的从床上爬起身。勉强睁开眼睛,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 “没什么变化啊。”这是森第二次踏入福泽宅。 上一次还是两人还未激化矛盾分道扬镳甚至敌对,联合一致对外时。 有次他们被追击,废了一番功夫反杀那些人后,以少敌多都很累。话赶话的,正好就在家附近,银狼就邀请他过府喝了一杯清茶。 福泽现在没兴趣忆往昔,“你快点。”两个组织的首领私下密会,还是在家里,真不是什么好事。 被杀气锁定。 仗着丁香这个保护伞,森啧啧挑衅道,“呜哇,要杀了我吗?” “只要有手就可以。”福泽看了眼他的双腿,虽然已经封刀很多年,但,“也不是不能破个例。”不,还是齐腰斩了吧! 森见好就收。 在人家的地盘上,为了保密他是独自前来,再嘴贱真的会被揍。 “哼。”森眼睛瞥到墙角开的正灿烂的紫藤花,冷哼。 回头就浇开水烫死。 显眼包。 就你会勾引丁香,区区替身而已开这么好看。 福泽要是知道他幼稚的心思,怕还会想折断他的爪子。他养了小十年的紫藤,好好的开花遭这横祸。 “上完药就给我出来。”福泽抱着刀,眼神不善。大有他但凡敢有什么坏心思,就直接斩了他。 哇,真可怕。 莫名有种女婿上门的气弱感。森在心里吐槽着,提着医药箱进了屋。丁香在饭后吃了药,里面含有少量的安眠成分,此时又开始犯困。 迷糊中感觉有人接近,撩了下眼皮发现是森林太郎,又闭上了。 森打开药箱就是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