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中出现了叛徒(1 / 2)

现在的五条悟像是沉寂在冰山之下的活火山,看起来笑嘻嘻的但实际上我和夏油杰都能感觉到这家伙在生气。

我越过了明显就是有大问题的咒灵等级的相关事情,先是问了我是怎么从之前那种几乎必死的情况下被救回来的。

“说到这个我们也感觉很奇怪,”夏油杰默契地顺着我的话跳过了有可能引爆五条悟的那件事,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我看了一下他收到的某条短信,“我们同时收到了一封匿名短信,顺着IP地址找过去是在距离日本挺远的公海海面上。”

五条悟也把自己的手机凑了过来,“我家找到这个地方的家仆说比起日本,这个地方距离美国更近一些。”

我接过两个人的手机,虽然手机款式不一样、手机界面也有些区别,但是短信的内容倒是一致。

甚至我也有一份。

指使坐在最外侧的夏油杰去我的外衣的口袋里拿出我那部超级幸运在战斗中存活下来的手机,迅速地从手机中调出了辅助监督发给我的任务地点,然后把三部手机并排摆在了一起。

三份完全一样的地址让现在的情况更加直观了。

夏油杰沉思片刻,盯着三部手机分析道:“所以给我们发信息的人要么就是[窗]的人,要么就是能越过天元大人的结界从[窗]那里得到这些信息的人。”

“还有一种可能,[窗]里有这个人的内应。”五条悟补充道,“这样的话即使无法越过天元大人的结界也能通过内应得到夏花的任务信息。”

“那我宁可选择杰的猜想,”虽然因为接收的信息量有点大,所以头已经开始有些隐隐作痛,但我还是在努力的跟着他们两个人的思考节奏,“内应什么的,感觉事情就有点可怕了。”

这样的话岂不是可以四舍五入为这个神秘人握住了咒术师的命脉?如果给咒术师发布了错误等级的任务,岂不是能借咒灵的手不动声色的杀死任何咒术师。

就像我这次的遭遇一样。

“但是这样的话就又说不通了,”我苦恼地皱起了眉,单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边思考边说:“如果是为了借咒灵的手杀死我,那就没必要给你们发消息让你们来救我了。”

这根本就是自己打破自己的计划了,甚至还因为这个操作让我们开始怀疑[窗]的人员是否有叛徒。

怎么想都很奇怪啊。

“有没有可能这次真是一个意外呢?”我不抱希望地提出另一个可能性极低的猜测,“给你们发消息也是因为搞错等级判定的工作人员怕被揪出来所以才匿名的。”

五条悟和夏油杰同时投来了‘你在开玩笑’的目光。

某白毛直接开麦嘲讽,“你还真是有大智慧的圣人啊,这么轻松就替差点杀了你的人找到了开脱的借口。”

某黑毛也不是很赞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没必要把IP地址伪造成公海上,总不可能是犯错的工作人员连夜逃跑到了公海才给我们发消息吧?”

他怜悯地看着我,语气轻缓内容委婉,仿佛我将不久于人世、而他在临终关怀我这个小智障:“而且我们也没听说最近有辅助监督失踪。”

被接连打击的我下意识想缩回我温暖的被窝,但是被五条悟眼疾手快地拎住了我的肩膀附近衣物,“我们还没说完呢,都快睡成小猪了就别再睡了。”

“你才是猪。”

我没什么精神,但还是下意识反驳了回去。

也因为没什么精神所以我也懒得思考了,干脆直接问他们的猜测是什么。

“我们怀疑名取周一。”

很好,我来精神了。

“怎么可能!!!阿一甚至都不是咒术师!”我震惊地看着说出这个答案的夏油杰,“他当初不是说自己是除妖师吗!?杰你当初也在场啊!还有五条你不是也说了除妖师很少接咒灵相关的工作吗!”

“但是也不是不接吧?我当初不是也说了因为近几年妖怪很少出现,所以部分除妖师家族为了生计也开始接触咒灵相关的工作了嘛。”五条悟从旁边的果盘里拿起了一颗苹果,随便在身上擦了擦就吃了起来,“名取家就是最活跃的那几个家族之一哦。”

“但、但是……”我僵硬地瞪着他,舌头都因为已经一片空白的脑子有些打结,“这没理由啊!阿一有什么动机要杀我?”

“所以我们也只是怀疑,”夏油杰开口安抚到,但他说的事情反而更令我不安,“不过有件事或许你不知道,悟他留在总部的联系方式与现在不一样,最近他的任务都是先转交给夜蛾老师再通知他的。”

“之前那部手机连带着手机卡一起被咒灵砸碎了,”五条悟自己解释了这件事,那颗苹果已经被他吃了大半,“因为比较麻烦而且老头子们总打电话真的很烦人,所以我一直没告诉总部我的新号码,反正我一直在学校也不是联系不上。”

“知道他新号码的只有夜蛾老师、我们几个同期,”夏油杰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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