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义善堂给的一个纸牌,把守的才让他们进去,路上村民都警戒状态的看着它们两个,南星打听乌金,有位老伯给他们指了路。
看到乌金,南星在心里偷笑,怪不得叫乌金,他也太黑了。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的,有介绍人吗?”南星闭口不语,风防从怀里掏出一只纸道:“这是介绍信。”
那人看了一下道:“既然有信就说吧,找我有何事。”
风防开口道:“先生可知,现在云都城疫情肆虐,百姓民不聊生,最近更是药材紧缺,药价猛涨,你这里有大量的药材可以帮忙解一下云都城的危机吗?”
“这里有这里的规矩,不是说我一人说变就可变的,你们走吧,恕我无力帮忙。”
风防着急道:“云都城不是也是先生的家乡吗?”南星看着他,还是做了功课来的,看来他也曾想到过这地方。
乌金背手站立在窗口前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道:“送客。”
南星观察他刚才听到风防说家乡时,他手抽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不太自然便道:“先生是云都城人,家乡有难,尽一个绵薄之力,不过份吧,何况先生这样有能力之人。”
看他摩挲着手指没有反应南星又道:“先生对家乡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我们二人能帮到先生,愿效劳听凭差遣。”
“送客,”逐客令已下。
南星和风防对视,风防没有办法,南星一幅嫌弃的眼神瞪着他,突然间灵光一闪道:“那孩童哪,城中那么多孩童染病,不能救一救孩子吗?如果你也有孩子,是不是可以感同身受的明白那些孩子受的痛苦。”
她眼巴巴的看着乌金,乌金依然不为所动道:“孑然一身。”
看着他冷冷淡淡的回复南星恼羞成怒道:“怪不得你孑然一身,无情无义的,活该孑然一身。”
风防拉住她大声喊住她:“南星。”
他用眼神示意,她说的太过分了,说的这样决绝,以后还怎么在找乌金,风防准备行礼告辞,南星不满的甩手准备离开。
“你是城中人吗?南姓并不多见。”
他回过头,看着她问。她不解的他的眼神,但大声的回他:“是,云都城出生的。”
“听你的口音不像云都城人,为什么回来?”
“我的家乡,我想回就回,你为什么不愿做城里人的生意?”
“你想回就回,我不想做就不做,那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淡淡说着,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叶,风吹的树叶在窗外翻飞,影子如蝴蝶一样被阳光折射到他的身上。
“这批药材可以卖于你们。”
他转身指了指风防,“下次交易只能他来,”南星气愤的看着乌金问道:“为什么我不能来?”
“没有为什么,看你不顺眼。”
南星还要上去理论,风防连忙告谢拉着南星离开,“自己黑不溜秋的,还看我不顺眼,我看他也不是很顺眼。”
风防道:“他肯改主意,已经是意料之外了,最重要的不是拿到药材了吗?你也可以回去邀功。”
南星看了看他道:“算你的,他说了让你去交易,应该有什么别的用意,或者原因,本来就是拿你的名字在义善堂换的。”
他们出来了村庄后,风防看着她背手在前面行走,风扬起她的长发,她闭着眼睛嗅着花香,笑容灿然,他会心一笑,她还是如儿时那般肆意而潇洒。
之后风防联合少城主从乌金那里将药材运回,仲夏真人心中的大石头落地。
而乌金的那个春意盎然的药材园里,跪在木家家主面前,低头不语,身上的鞭痕一道道的,触目惊心。
“真的是风防那个小子苦苦哀求吗?没有你自己的原因吗?没有南家那个小女的原因吗?”他拿着鞭子点着他的头又道:“你忘记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你是还想要回云都城,你们家的那条街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