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幸亏不是，如果没有猜错，有腥味的马基本已经废掉，无法进行高强度的运动了。”
“这么严重？”顾清冬吃惊道，“那这腥味从何而来？”
蒋宥逸叹了口气：“目前不太清楚，但很有可能是马血里的两种香味混合反应而成的。”
两种香味……
“那能查清楚这香的来源吗？”
“这……”
“可以。”顾芥舟道，“到时候请蒋先生实验进行验证。”
“那便多谢了。”
变装完的两人骑马飞奔，很快就到了林府附近，之后便请了附近客栈的小二帮忙看马。
“从正门进肯定不行。”顾清冬道，“之前听林凌依介绍的时候，便感觉到她母亲在家地位不高，这下又出了事……先打探一下她还在没在林家吧。”
二人朝林府走去，被侍卫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离远点，没看见里面在办丧事吗！”
“这位大哥，我们就两个良民。”顾清冬一边往侍卫那边凑，一边将银子塞到了侍卫手中，“只是想跟您打听打听事，您就当行行善，帮帮我们，不碍事的。”
侍卫清了清嗓：“想打听些什么？”
“这林家二夫人，还在没在林府啊？”
“早就赶走了，出了那种事，谁还敢留她。”
“原来是这样。”顾清冬又问道，“那这二夫人娘家在哪呢？”
“娘家？”侍卫嗤笑一声，“这二夫人本只是个青楼女子，老爷能娶她就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哪来的娘家。”
“如此，那便多谢您了。”顾清冬道谢，和顾芥舟转身离开。
二夫人被赶出来，身上应该没带什么钱，又只过了一周，或许住在离这不远的便宜客栈。顾清冬向之前拴马的那个客栈打听，一共有三家。
顺着小二给的路线，顾清冬和顾芥舟一路沿着找过去。本以为会找很久，没想到在第二家就打听到了消息。
“你们是说那个落魄的女人？”掌柜道，“还怪可怜的，被赶出来就很惨了，后面那白眼狼的丫鬟卷走了她身上仅有的一点家当。”
“她现在怎么样了？”
“又干回老本行了呗，不过现在可是要掉价很多了，什么人都接，真是可悲啊……”掌柜叹息着摇了摇头，“她在二楼最左边的那个房间，你们最好先确认一下嫖客有没有走再敲门询问情况。”
顾清冬道谢，随后和顾芥舟一起上了二楼。
最左边……
顾清冬抬脚往那边试探着走去——
毕竟秋猎那经历给她留下的阴影还挺大的。
“怎么这么慢。”
“皇兄，我也想快，但有点害怕，阴影太大了。”
“阴影？”
顾清冬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没什么，我快点走就好了。”
随后，她便要大跨步走向目的地。但身后的顾芥舟一伸手，竟然提着她的衣领像拎小鸡那样丢在了后面。
虽然很感激他的仗义，但提着衣领有点卡脖子。
顾清冬给他打了个三星评价。
走道不是很长，很快就要到房间门口了，顾芥舟突然停住，顾清冬小心问道：
“皇兄，有人吗？”
“里面只有一人。”
顾清冬放下心：“那我们去敲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