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走到李宇然身边，问起汇合地点，留孟承意一人在后头跟着。
他也纠结了。
就仿佛是集体利益和个人利益的选择题，标准答案之外，独自思考时，面对崇高理想和现实生活的选择，谁能保证自己能坚定无疑的做出抉择。
不管怎么说，想法、说法和做法总是有区别，哪怕周念自己都混沌犯难，性格使然她也会对自己要做的事情清晰明白。
起码在孟承意视角里，做出一副优秀的样子。
调研没有再出什么问题，只有最后几天不仅要确保进度，保证任务完成的完整性，还要整理材料向老师和当地对接单位汇报，几人熬了几个大夜。
完成调研工作，又决定在当地多待一天，行程便不再仓促。
“组长。”
晚饭回去的路上，孟承意叫住周念。
转身，依然是仿佛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淡定，这段时间他见到最多的表情。
“我明天就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