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已然加身,魏川缓缓走向龙椅前,众大臣此刻纷纷高呼,陛下万岁万万岁!
咳咳、咳、
正当魏川将要坐上龙椅之际,几声熟悉的喘咳声从屏风后面传了过来……
随即,一个更为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殿之上,众人见此皆睁大了双眼,尤其一些年事已高的老臣,更是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确定大殿之上的人乃魏帝后,纷纷喜极而泣!
而此刻、纳兰璃月的眼神瞬间黯然失色,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一旁的淑妃见状立刻扶住了她。
“姐姐别怕,他既然没死,那我们不如现在就让他彻底消失!”
白霓裳说完,施展身手,直逼魏帝而来,此时,早就埋伏在屏风后面的严子行见势立即冲了上去,接住了白霓裳那致命的一掌,二人纷纷后退几步!
这时,魏川似乎也明白了眼前的一切,原来,这都是他尊敬的母后跟淑妃的阴谋,他好后悔现在才知道。
“母妃,住手吧!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这可是弑君啊!”魏川怒吼道。
“你懂什么,母后筹谋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怎奈在皇位一事上,他一直都无意与你,现在既已出手,就没有收回去这一说,快、帮母后杀了他,这大魏的天下就是川儿你的了!”
看着眼前日渐发疯似的纳兰璃月,魏川重重地跪在魏帝面前,哀求道:“父皇,母后她疯了,她说的都是疯话,求求您放过她,川儿愿一人以死谢罪!”
这时,白霓裳与严子行二人已经由大殿打到了殿外,而她也逐渐漏出了真面目,面对严子行变幻无常的致命招式,白霓裳最终不敌对手,被严子行擒住。
看着白霓裳惨败,纳兰璃月嚣张的气焰全然不见,而她的兄长纳兰冀,这些年拉拢的一些大臣见状也都纷纷树倒猢狲散,下跪求饶道:“陛下饶命,臣等老眼昏花,这才听信了吏部尚书纳兰冀的谗言,还望陛下明查!”
话落,御林军破殿而入,将一众大臣团团围住,纳兰冀慌乱之中,不断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而见势不妙的元禄,早已趁乱偷偷溜出了宫去。
魏帝在魏婉晴的搀扶下,缓缓坐上龙椅,开口道:“御林军听命、此次参与叛乱的相关人等即刻压入天牢,听候处置!至于淑妃,易容成先皇后的样子,蛰伏于朕身边,动机恶毒,且身份不明,暂且移交至大理寺严加审问!”
判决一下,大殿上纳兰璃月突然疯了一样地大笑不止,整个人神经兮兮的,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我没有罪,我没有罪、哈哈哈哈,我的儿子要当一国之君了,哈哈哈哈……”
御书房内
魏帝欣慰道:“晴儿,此次多亏了你的帮忙,不然父皇我,还被蒙在鼓里不知多久呢!”
魏婉晴笑道:“父皇,这是女儿应该做的,眼下,纳兰氏一族已悉数伏法,宫里也难得清净不少,经此一事,父皇您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莫要再为这些操劳了。”
魏帝叹了口气道:“哪里有你说的这样轻松,如今边关战事吃紧,我军接连失利,你让父皇如何放心的下!”
魏婉晴安慰道:“父皇莫要操心,你还有女儿我呢!对于战场杀敌这种事情,我可是颇有兴趣,只要您准许,晴儿这就远赴沙场,为父皇您守疆护土!“
听了魏婉晴的话,魏帝眼含泪光,感动而又欣慰,“我的晴儿长大了,懂得保护父皇了!要是你的母亲还在……”
说到这里,魏帝不禁伤感起来,魏婉晴见状,急忙岔开话题,“对了,父皇,女儿这里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诉父皇。”
魏帝掩了掩红了的眼眶好奇地问道:“莫不是那天保护为父的那位英雄少年?”
魏婉晴摇摇头笑道:“不是他。”
魏帝这时兴致渐浓又继续问道:“不是他,那还有什么事让我的宝贝女儿如此上心?”
魏婉晴见魏帝猜而不得,也就不卖关子了,只见她神秘兮兮地将脸凑到魏帝耳边小声说道:“父皇,十八年前……”
听完魏婉晴的话,魏帝一下子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说,当年你母后所生之子至今还存活于世?”
魏婉晴笑道:“没错,而且啊,皇弟如今已长成了翩翩少年,且勇敢有担当,颇有父皇您当年的风采!”
魏帝激动地追问道:“晴儿,如今他身在何处?为父忍不住现在就要见到他。”
魏婉晴解释道:“父皇莫急,这十几年来,皇弟他也经历了不少事情,等这段风波过去,我定会带他来见您。”
魏帝的心这才平复了下来,可他嘴角处的微笑始终挂在脸上。
“对了晴儿,还没来得及问你,那位救了父皇的英雄少年是何人?怎的从未见过?”
魏婉晴一听魏帝提及到了严子行,不禁转过身去回道:“他呀,他……”
看着魏婉晴如此不同寻常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