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修行,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行了,我们就此别过。” 苏奕收起藤椅,已没有兴致再聊下去。 没兴致了,还留着作甚? “大言不惭!” 蓦地,那银袍青年嗤地笑起来,道,“小小一个散修,口气可不小,竟还敢不把我天枢剑宗放在眼中,不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