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等时候,一旦有外敌趁机杀来,宗族势必会陷入不可预测的境地中。” “而在当今世上,所有人都知道,早在五百年前的时候,玄钧剑主已离世,他留在我们宗族的佩剑,只能由其门下传人带走。” “所以,我才会选择和江映柳道友联手,共谋今日之事。” “而唯有推举出新族长,就可以凭借四块祖传玉玺的力量,进入祖庭禁地,帮江映柳道友取回其祖师的佩剑。” 听罢,叶紫山和墨裙少女都不禁怔住。 叶逊道:“可你们为何要杀叶天渠?” 叶东河喟叹道:“我承认,由于着急凑齐祖传玉玺,在对待叶天渠这件事上,我的确做错了。” 一时间,在座众人心绪都很复杂。 可叶逊则冷笑道:“或许你用心是好的,可你做的事情,未免太卑劣下作!就因为你干出的那些蠢事,才会酿成今日之祸患!” 顿了顿,他怒气冲冲道:“更何况,你又怎敢保证,这江映柳是不是骗你的?若她骗走了玄钧剑主的佩剑,你该如何跟我姐姐交代?” 叶东河语塞。 江映柳则皱眉道:“我乃太玄洞天传人,这是幽冥天下人尽皆知的事情,这次要带走我派祖师佩剑,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怎能叫骗?” 叶逊冷冷瞥了江映柳一眼,道:“因为你师尊就是个叛徒,早在五百年前,就背叛了你们师门!” 场中众人皆心中一颤,毗摩是玄钧剑主麾下的叛徒!? 这个消息,他们可从没听说过! 江映柳脸色一沉,怒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师尊何等存在,怎可能会背叛师门?” 叶逊摆了摆手,道:“我懒得和你解释。” 说着,他目光看向叶清河,道:“先把叶东河关押起来,等我姐姐归来时,由她亲自发落。” 叶清河点了点头。 接下来,叶逊分别下达一道道命令。 而叶清河不敢怠慢,一一照做。 叶东河被关押了起来。 项恬获得一线生机,匆匆离开。 江映柳被扣留,等候苏奕问话。 十三主动领罚,被打入鬼蛇族地牢。 之前被困的叶天渠,则被释放出来。 而此次受邀前来的那些宾客,皆陆续散去。 ……总之,就在当天,发生在鬼蛇族的这一场风波就此落幕。 只是,兀自有一个极大的困惑萦绕在鬼蛇族每个人心头—— 那名叫苏奕的青袍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 一座位于山巅处的古老殿宇中。 江映柳伫足在那,螓首低垂,神色惨淡。 大殿中,只有她和苏奕。 苏奕坐在椅子中,拎着酒壶,似在想着心事,久久不语。 最终,江映柳受不了这沉闷氛围的煎熬,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尽管动手便是!” 她感觉自己就像阶下囚,在等待审判,那滋味很不好受,与其如此,不如痛快一些。 苏奕怔了一下,抬眼看着这个身着绯色襦裙,姿容清秀的女子,道:“罢了,你走吧。” 江映柳顿感意外,差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半响,她才说道:“你便是放了我,我也不会放弃从鬼蛇族带走我派祖师佩剑的打算!或许我现在办不到,但以后一定会办到!” 女子眼神透着倔强和坚定。 苏奕笑了笑,道:“你没机会了,我此来鬼蛇族的第三件事,便是要带走这把剑。” 江映柳娇躯一僵,旋即咬牙说道:“哪怕我派祖师的佩剑被你得到,以后我也会夺回来!” 苏奕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道:“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快走吧。” 江映柳怔怔,迟疑道:“你……真不打算杀了我?” 她感觉眼前的青袍少年太古怪,不止来历蹊跷,心思也难以琢磨,简直就像一团迷雾般,让人看不透。 苏奕挥了挥手,道:“不送。” 江映柳玉容一阵变幻,而后深呼吸一口气,道:“以后你若栽在我手中,我也会给你一条活路。” 说罢,她转身而去。 直至离开莲台峰,确定没有人阻止,江映柳这才意识到,对方是真的放了自己。 只是,江映柳内心却一阵惘然,那家伙,究竟为何要放自己离开? 他究竟藏着什么心思? 江映柳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