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云河神主冷冷道,“快走吧,莫要再掺合进来。” 赤袍道人神色一阵明灭不定,最终喟然一叹,转身而去。 司命愣住了,道:“前辈,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赤袍道人不曾理会,身影几个闪烁就消失不见。 “那是起源道令,在不可知之地,无论是谁,遇到这一块令牌,都必须避让。” 紫衣女子神色复杂,“我们也没想到,这块令牌竟然还在世上,传闻中……” 说到这,她似意识到什么,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小家伙,这份大礼怕是送不出去了,我们欠你师尊的人情,以后再还!” 紫衣女子一声长叹,也转身而去。 “我师尊的人情,都比不过一个令牌好使吗?” 司命愤怒,这些老古董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因为一个令牌就什么也不顾,直接撂挑子走人了,哪有这么做事的? 可让他心寒的是,没人再理会他。 那百丈高的甲胄男子、身着龙袍的男子、以及那儒生般的老人,都陆续离开! 这样的变故,让全场皆惊。 云河神主驾临,仅凭一个令牌,就让那五位来自不可知之地的老古董不得不退! 这任谁能不惊? 谁又能不惧? 场中,只剩下司命和那只黑鸟,显得极为窘迫,像个笑话。 远处,羲靖山、羲宁和那些羲氏老辈人物都背脊生寒,如坠冰窟。 那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丘上,满脸皱纹的老人猛地捏紧了手中的茶杯,眸光骇人。 “起源道令!难道说,那个早已踏足命运长河上的传奇回来了?” 老人干瘦的胸腔一阵起伏,在此刻彻底失态了。 对面,眼睛蒙着黑布的黑衣少年神色平静道:“不,他们只是在关注这一切,不想让轮回重现。” 老人阴沉着脸,道:“这么做……太过了!” 黑衣少年起身道:“胜王败寇,输了就要接受,目前来看,这一场对赌你已没有胜算,接下来……就莫要再掺合了。” 老人摇头道:“不见得。” 黑衣少年皱眉道:“要反悔?” 老人将茶水一饮而尽,道:“苏奕还未曾出现,何谈胜负?” 黑衣少年沉默片刻,又缓缓坐下,道:“那就拭目以待。” 明空山前。 司命呆呆地立在那,忽地自嘲道:“没想到,老子还是太嫩了,竟以为搬出一些老家伙就能无往不利。” 云河神主神色淡漠道:“这就叫跳梁小丑,滑稽可笑,快走吧,别再给你师尊丢脸!” 司命却大笑起来,道:“棋局之中,我既为卒,自当步步前冲,岂有退缩的道理?” 他目光一扫远处那阵容可怕的对手,眼神忽地变得坚定冷厉起来,道:“我师尊那老不死的都不怕死,我这当徒弟的,可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匹夫之勇,何其幼稚,即便你在此求死,也已改变不了今日大局!” 云河神主一声冷哼,都懒得再搭理司命这样一个小辈。 他眸似冷电,遥遥扫视四面八方,道:“接下来,谁还想掺合这一场对弈的,直接站出来便可!” 声传十方。 可却久久无人应答。 远处观战者见此,都不禁心潮起伏。 云河神主一出来,便有鼎定乾坤之势,竟让那暗中藏匿的老家伙们一个个不敢冒头! 在看他身边,既有邵云客等九位九炼神主,也有荀洪等十多位道行拥簇。 那等威势,如日中天! “苏奕,都已到了此时,还不打算冒头吗?” 云河神主淡漠开口,“或者说,你真打算看着那位和你有着特殊关系的女人就此殒命?” 说着,他目光已遥遥看向羲宁。 全场骚动,人们都听得出,云河神主似乎早已预断出,苏奕已经抵达场中! 苏奕? 羲宁心中一紧,俏脸顿变。 羲靖山则露出惊愕之色,难道自己之前猜错了,那苏奕并非贪生怕死之辈,竟真的来了? 就在这压抑肃杀的寂静氛围中,一道淡然的声音响起: “可惜了,今日只你云河一个站了出来。” 声音刚响起,在无数目光注视下,就见明空山前,忽地泛起一阵时空波动。 而后,一道峻拔的身影迈步走出。 一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