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霸昨晚折腾了半宿,本来还打算精神着点,没想到不知不觉进入梦乡后,这一觉睡的可是真香,什么都不知道了。钟霸还在做美梦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喊叫声让他一下子惊醒,他的第一反应想的是不是袁熙的人来抓他了。他急忙拿起短戟又听了听,是店小二叫门的声音,钟霸放下一点心,故作发怒问:“要死啊!一天早上叫门这么急。”钟霸听见店小二和一个人说:“看见没,我说里面有人,不然里面不能插门,前几天里面就没插门。”这时一人急切地喊道:“钟大哥是你在里面吗?我是甄洛,快点把门打开。”在床上手持兵器聆听外面动静的钟霸,听见门外是甄洛的声音,急忙跳下床来把门打开。
甄洛见门已打开就迫不及待的走进房间里,她的贴身丫鬟鹿鸣也紧随其后。甄洛进来后四下看了一下,急切地询问:“曹植去哪了?你们这几天去哪了?”钟霸关上房门,听见甄洛这样问,一时语塞,竟然不知怎么回答了。站在旁边的鹿鸣看见钟霸忽然之间有些发呆,便着急地说:“钟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这几天我和我家小姐天天来客栈找你俩,你和曹公子也没言语一声,就不声不响地没了人影,这几天可把我家小姐急死了。”
钟霸听见鹿鸣这样说,内心忽然受了一些感动,想起看见曹植所遭受的折磨遭的罪,现在看见甄洛满脸的担心和愁容,想到还是有人牵挂曹公子的。想想曹公子和自己这几天所遭遇的,还有自己受到的压力和委屈竟然无人可诉,现在看见甄洛能为自己分担解忧,他内心的情绪一时难以控制,双手掩面竟然呜呜地大哭起来。
甄洛先是惊奇,看着蹲在地上呜呜哭的钟霸,她和鹿鸣对视了一眼,她看见鹿鸣待要说话,急忙摇头制止。她知道可能曹植和钟霸他俩应该遇到了什么事情,钟霸可能受到了什么委屈或打击,所以情绪这样激动。尽管自己现在很早就曹植的事情,还是先让钟霸发泄一下,所以她示意鹿鸣先别催促,少等会再说。
钟霸哭了几声,情绪得到了一些释放,大脑立即清醒了过来,一个男子汉这样表现忽觉不妥,急忙用手抹了抹眼泪站起身来,面露羞愧道:“甄小姐你看我这是怎么了,实在是抱歉哈,你还着急曹公子的事儿,我却这样来。”钟霸招呼着甄洛和鹿鸣坐下后,不待甄洛开口,便说道:“甄小姐,你不知道,都是曹公子的事情,让我着急我才这样的乱了乱了方寸。”甄洛急切地问:“曹公子到底怎么了?”钟霸怒道:“曹公子被那个袁熙小儿给抓去了,现在每天都在折磨着曹公子,曹公子他被折磨的快不行了。”
甄洛听钟霸这样说,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地问:“被袁熙抓去了?我前两天还去过他府上询问他看没看见曹公子,他回答说没有呢!难道他是在骗我不成。”钟霸听甄洛这样说,恨恨地说:“甄小姐,他是在撒谎啊!我就是刚刚从袁熙那里逃出来的,差一点就把曹公子救出来了,可惜遇到了埋伏。”说到这钟霸就把这几天的遭遇详细地说了一遍。
钟霸说完后站起身对甄洛说:“甄小姐,曹公子的遭遇你也清楚了,就不必再惦记他人去哪了,我现在马上就得启程去搬救兵,搬来救兵解救曹公子,我自己看来是救不出来曹公子了。现在情况紧急,我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时间久了曹公子肯定有生命危险,甄小姐,在下先行一步了。”说毕迈步就要往外走,甄洛看他要走急忙张嘴道:“钟大哥留步,我有话问你。”钟霸转回身体看着甄洛,甄洛忙道:“钟大哥此行就算一切顺利,大概需要几天?”不待钟霸回答,甄洛又说:“我想你我都清楚,少说也得十天左右吧?”钟霸点头称是。“那你认为这十天你能保证曹公子不会有事吗?”钟霸听甄洛这样问,张了张嘴无法回答,只能摇摇头。
甄洛见钟霸认同自己所说,又说:“钟大哥,我说下面这些话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这几天不来找我,为什么曹公子出事你不第一时间来通知我,我和他的关系你也清楚,难道是你忽略了我的存在,还是你仅仅认为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呢?”
钟霸听甄洛这样埋怨自己,脸上有些发烧,她说是没有指责的意思,其实这不就是责怪吗。其实钟霸脸上发烧有愧还真是被甄洛说中了,他开始逃出袁熙那里的时候还真想去通知甄洛。不过转念一想,她无非就是个弱女子告诉她能有啥用,到真格卖命的时候还得是老爷们才不含糊。他想现在去告诉甄洛说曹植出事了,她无非就是哭哭啼啼还能干什么,自己还得劝她安慰她,想想就头疼。
钟霸现在被甄洛说中了之前的心思,只好羞愧地说:“甄小姐,我对不住你了,开始我还是真那么想的,你一个弱女子告诉了你又有什么用。”在一旁坐着的鹿鸣听见钟霸这样有啥说啥,一点也不知隐瞒的直爽人,差点没憋住笑出声了。
甄洛见鹿鸣面露笑意瞪了她一眼,对钟霸说:“钟大哥,我看你去搬救兵就不必了,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曹公子救出来,袁熙既然要隐瞒我,那他就有杀曹公子的意图。”钟霸颔首道:“甄小姐你说的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