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回到府里在书房里沉思一会儿,把之前的想法又反复地斟酌了一下,然后拿起笔来写了一封信,信写好之后他让曹福去把钟霸喊来。没过多久,曹福领着钟霸来到曹植的书房。曹植见他俩进来后,把信拿起开口说:“我这里写了一封信,此信十分重要,是关乎襄阳以及上万兵士的身家性命。现在派你俩把这封信送到江南,收信的人是我江南的朋友乔蕙。”曹植见钟霸满脸迷惑的望着自己,便解释道:“这个收信人曹福知道,你无需现在知晓,路上曹福会告诉你的,钟霸你切记,这封信十分重要,可以说也关乎我的姓名,你一定要保护好这封信,一定要送到乔蕙手中。”
钟霸看曹植的神态已清楚这封信的重要性,当即回道:“公子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信不送达,奉上项上人头。”曹植把信递给钟霸,拍了拍钟霸肩膀说:“信要送到,头也得保护好,事情办好后立即返回,去往南匈奴找我,我会在重要位置留下记号,到时我们再汇合。”钟霸闻言,关切地询问:“曹公子你要去匈奴?”“对,我要去匈奴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到时我俩在匈奴汇合吧。”钟霸答应了一声,没有再多问,和曹福离开曹植府后,便飞奔去往江南的路上了。
曹植来到了胡地的时候,这里已是漫天飞舞着雪花,他是在路上跟随着一伙在胡汉两地,进行交换贸易行当的合伙人进入的匈奴。
这伙合伙人大概四五十人,他们大多数都懂得匈奴的生活习俗和语言,他们把中原的生活物品食盐茶叶等物品运送到胡地,再用这些物品交换匈奴人打来的野兽牲畜的皮毛,然后再把这些皮毛运送到中原换些银两。
由于这些这些贸易买卖人对路上都很熟悉,胡汉两地也需要这些人的贸易交换,所以双方的军兵对他们也是网开一面不太为难他们,即使有时候为难,他们花点小钱也就打通了关系。曹植之所以能顺利的到达匈奴聚居地,也是靠花钱才找到的这些来往胡汉两地的贸易人。
曹植此时身穿毛皮大氅,他刚到南匈奴就离开了这支贸易队,毕竟在这里找一个人也属于大海捞针一样,他必须要自己到处打听才是。所幸的是南匈奴这里靠近汉地稍微近一些,人员交流的也多一些,曹植在这里打听询问起人来很多人都是听得懂的。至于当这里的匈奴人,听说是要寻找一个一十二年前,被掳到这里的女人的时候,他们不是摇头就是茫然无知的样子看着曹植,这让曹植非常得沮丧。
这一日,曹植又来到一个十几个毡房组成的居住地,他看见一个男人正在用鞭子抽打一个女人。男人边抽打边恶狠狠地骂着,蜷缩在地上的女人则在痛苦地叫着□□着,过往也有几个路过的男女,他们只是漠然地看着。
曹植顿时怒火中烧,加快脚步冲到了这个举鞭子的男人跟前,伸手握住他挥舞鞭子的手臂,呵斥道:“你凭什么随便打人,恃强凌弱欺负弱小,你还有任性吗?她是人,不是牲畜。”这个男人见有人来制止他,开始还吃了一惊,扭头一看是个陌生的白面汉人,当即觉得骂道:“汉人小子,你胆敢多管闲事,她就是我的牲畜,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这个匈奴人自知身高体重,大了曹植一块头,怎么能把眼前这个汉人放在眼里。他欲把胳膊从曹植手中挣脱出来,拽了两下没挣脱,更是火气大涨,加大了力气往回拽,曹植顺手一推,脚底一勾,这个男人站立不稳,仰面摔倒在地。倒下的男人一骨碌爬了起来,暴跳如雷,连骂带喊的伸开臂膀向曹植扑了上来,他想抱住曹植把曹植摔死在地上。
曹植岂能让他碰到自己,腰身一弯从匈奴人的腋下闪躲过去,又是一技后转扫堂腿,用小腿肚正磕在这男人的小腿骨上,扑通一声,这个匈奴人又结结实实地趴在了地上。这个男人在地上趴了一小会儿,缓过神来,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汉人,急忙爬了起来,骂骂咧咧地跑掉了。
曹植见这个男人已经跑了,便走到被打的女人跟前,俯身把她扶了起来,这个女人站起来后,看了看曹植,眼含泪珠,用她那粗糙皲裂的双手紧紧握住了曹植的胳膊说:“谢谢你!”曹植先是一愣,深情地问:“你是汉人!”女人悲苦地点点头。曹植愤怒道:“他为什么打你?”女人摇了摇头叹气道:“恩人,那边就是我家的毡房,来我家里坐坐吧。”
曹植见女人相邀,便点头应允,此时他也想看看这个女人家里的状况。曹植默默地跟随在身旁来到了女人家的毡房,女人挑开毡房的羊皮门帘,请曹植进入。
曹植进到毡房内,环顾了四周,毡房内摆设及其简单,只有一些家用的东西。女人请曹植坐在一个看似皮毛包裹的瞪着上,又给曹植倒了一杯奶茶,这才坐在曹植的旁边,幽幽地说:“那个打我的人是我丈夫。”曹植闻言并没有再吃惊多问,因为他已经从眼前这个饱经沧桑的女人的脸上看到了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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