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死,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灯光未被唤醒,黑暗犹如巨浪袭入她虹膜。
被月夜晾透的房间透着一股阴冷,汗珠被压破在墙与背之间。
她第一反应是被人尾随了,可他们小区安保这么好,什么不法分子还能闯进来?
求救刚喊出一声,下巴变被人捏住了,强迫打开的双唇再咬不出半个字。
“念念啊。”
熟谙的嗓音让她一下放松戒备。
可下一秒心又筑起高墙。
南琛,他生气了?
漆黑一片中她看不见他的脸,但他的体温,他呼吸的频率,他念她名字时清晰的吐字和暧昧的感情——这些她曾了解的部分,在被夺走视野后变成一瓶翻倒的墨,一点点浸染她的肌肤。
男人正用身体禁锢她,他松开她下巴,单手托起她的脸。
舒玉凭着感觉找到他双瞳的位置,“南琛……嗯……”
另一只手隔着上衣,握住,施加压力,纠正她要吐出的词。
如记忆中一样的力道叫舒玉瞬间咬住了舌头:“琛……老公!”
这声名字叫得响亮,也叫得他很满意。是他们前几日在床上约定好的不是么,她还总算有不那么赖皮的时候。
南琛低笑一声,手从她胸上移开,按亮一只灯。
昏哑的光线霎时填满玄关,视线中涌入许多噪点,但这不妨碍她看清男人的表情。
他眼皮轻掀,与面上波澜不惊相反的,淡墨色的瞳仁里凝结了两片冰花,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中,依然没有融化的迹象。
“先放开我!”
她两手推着他肩膀,热意汇聚在掌心,一点点麻痹她的神经。
被南琛折腾过几次,触及脸红心跳的区域舒玉变成了一个防御力为负的战五渣。
本就不坚硬的盔甲在他掌下一寸寸瓦解,手掌连接的躯体带给她犹疑和颤栗。他就是诱导她深入的引子,但她还不能这样轻易缴械。
南琛见她现在倒是很有骨气,不过是生理情绪没上来。
他了解她被生理反应支配的模样,吞吐雾气,娇娇软软,那里,也咬得特别紧。
南琛改变了注意。
强迫她没有意思,他要她亲口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