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2 / 3)

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

自己房间里的香被他动过手脚?那他不止进过公主府,还潜进过她的房间……

一瞬间,宁长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种后知后觉的害怕爬满后背。

想到男人恐怖的面容,还有那只发白的眼球,她突然被一股巨大的恐慌笼罩。

宁长月非常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舒姑娘可是和那人有过节?”

她摇头,如果那人只是单纯的劫色,可自己身为长公主,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一旦发现,便是五马分尸。

可他让自己吸这个香的目的是什么呢?

心里隐隐有个答案,期月是下三滥的媚药,长公主吸食媚药,之后再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那丢的无疑是皇室的脸。

皇室的脸?

宁长月突然明白过来,那人可能不是跟她有仇,而是跟皇室有仇,定是皇室有人惹到了他,他才会对自己下手,目的就是让皇室蒙羞。

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了一丝腥甜味她才缓过神来,随后看着裴涟夜:“可有解药?”

裴涟夜摇了摇头,期月并无解药。

宁长月捂住心口:“那这个药效多久会褪去?”

裴涟夜踌躇了片刻,还是告诉她:“期月药效很长,一旦吸食可能三五年才消,也可能几十年,且期月是用蛊虫研磨而成,蛊虫喜月,所以每到月圆之夜,药效便会彻底发作。”

宁长月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再睁开眼时,眼里含着警告:“裴公子,我知道你去过小倌楼,如果你希望我替你保守这个秘密,那也请裴公子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中了期月之毒。”

她其实也不想揭他的伤疤,但她必须要让他帮自己保守这个秘密,而最好的方式就是将他的把柄也握在手里。

裴涟夜心脏狠狠颤了颤,他扶住心口的位置:“好。”

她果然是知道自己去过小倌楼。

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好脏,一种难以启齿的脏,就这么赤裸裸的剖开在她眼前,一股巨大的自卑感袭来,他扶住旁边的椅背,显些站不住脚。

他自是会替她保守秘密。

其实不止她身上有期月,他身上也有,以后的月圆之夜,将会是他和她共同的劫难。

想到这,他心里升起一股苦涩与心疼。

宁长月看着他毫无血色的面容,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看到菘蓝带着郎中进来了。

郎中是经常来给裴涟夜看病的,他下意识的走到裴涟夜身边,但目光又瞥见宁长月模样虚弱,他脚步有些犹豫,最后还是问道:“请问是哪位需要看病?”

“我家小姐。”菘蓝一把抓过郎中。

老郎中拿出把脉用的红线系在宁长月细白的手腕上,然后自己捻住另一端细细把起来。

宁长月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怕被郎中诊出来期月之毒。

老郎中摸着胡须捋了一会儿,最后收起红绳,说道:“小姐这是体虚,喝两服药调理调理就好。”

宁长月松了一口气。

老郎中写下药方递给菘蓝。

就在他要拿起药箱出门之际,宁长月喊住他:“先生留步。”

郎中又返回来:“小姐还有何事?”

宁长月看了旁边的裴涟夜一眼,随后问郎中:“先生,我有一朋友中了期月之毒,可有解法?”

裴涟夜微微低下头,她还是不相信自己。

郎中眉头皱起:“小姐的朋友怎会中期月之毒?”此毒是勾栏院小倌楼里面下三滥的玩意,他不禁又打量起宁长月,看她气质不凡,怎会交那样的朋友?

注意到他的目光,宁长月皱了皱眉:“可有解法?”

郎中叹了口气:“此毒无解。”

宁长月心里失落,摆了摆手让郎中出去。

菘蓝也跟着郎中出去抓药,宁长月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幽幽吐出一口气。

裴涟夜长身而立,对她拱手一辑:“感谢舒姑娘近日的收留,裴某以后定会报答姑娘,叨扰姑娘良久……”

他还没说完,宁长月看向他:“你想走?”

裴涟夜点头。

宁长月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怎么?怕我杀你灭口。”

裴涟夜连忙否认,有些慌张:“不是的。”他就是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住在人家姑娘屋檐底下不太合适。

继续这样下去,他不就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了吗。

宁长月哂笑:“你想去哪?你有钱吗?有住处吗?”

裴涟夜顿住,他身无分文,确实无处可去。

他垂眸沉默。

宁长月扶了扶发髻上的步摇,看似无意的说:“马上就要秋围了,听说裴公子你才学无双,为何不去试一试?”

裴涟夜眼里涌出一抹亮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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