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还在担心欢颜没有玩的好的同性的朋友,家里就来了小姑娘。
周六就上上午的课,下午跟周日是休息天,顾昉周六上午放了学之后,吃过午饭下午一般都是跟林一城他们去外面玩,顾征有时候跟着一起去,有时候就在家里帮着顾母做些自己能做的家务活,至于顾松,那是一定要跟着顾昉去外面玩的,顾昉也喜欢带着顾松,叔侄两个,一个嘴里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一个则是半天没有一句话,可竟然能够在一起玩的挺好。
这天周六,吃过午饭之后,顾昉就跟顾松要出去玩,顾母让顾昉带着顾松在家里睡个午觉再去,顾昉哪里能睡得着,趁着顾母没注意,带着顾松就跑了。
顾母看顾征在帮着收拾碗筷,就对顾父说:“顾昉怎么一门心思的在玩上啊,有时间你说话他。”
顾父乐呵呵的没做声,顾昉是他的小儿子,有顾昉的时候,顾父的处境已经不像前几年那么艰难,顾昉可以说是在顾父的怀里长大的,父子两个的感情那是没的说。
结果下午两点多钟,顾昉跟顾松就回来了,跟他们一起回来的,除了林一城,还有顾昉班里几个同学,其中竟然还有两个女同学 。
顾欢颜对顾昉班里的学生不是很熟悉,看到被顾昉带着过来的两个女生,只是好奇,没有上前打招呼。
家里经常有孩子过来玩,顾母已经知道要怎么招待,热情周到,顾昉也拿着个拿那个的招呼,时间不长,一帮小孩子就去了后
院的院子玩。
顾欢颜没有跟着一起去,她写完了今天的大字之后,就去了药房,顾大夫的诊所开张之后,来看病的人的越来越多,顾大夫就请了一位从医院退休的药房护士,帮着抓抓药,打扫一下诊所里面的卫生。
护士姓赵,就是这村子里的人,这个村子里面的人,大部分都姓赵,赵护士娘家是这个村的,找的对象是常宁机械厂的,他们家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个女孩,高中毕业之后,就托人找关系送到县里的纺织厂工作,小的是个儿子,去年参加高考的,还是顾父班里的学生,跟顾孜是同学,考到了北海的师专,明年就能毕业分配工作。
赵护士退休之后,没什么事情,听说顾大夫这里请人,就过来应聘,顾大夫这里工作轻松,给的工资也高,赵护士自然是高高兴兴的过来上班。
看到顾欢颜过来,赵护士笑着打了个招呼,她这会正在忙着抓药呢,药柜前面的柜台上放着一张顾大夫写好的药方,一溜放着五张裁好的草纸,赵护士按照药方上的药材,重量,一样一样的称重后,再用麻绳把药包给拴起来。
顾大夫正在给一位上了岁数的老妇人把脉,看到顾欢颜,就招了招手,让顾欢颜过去。
顾大夫把完了脉,让顾欢颜上手试一试,那位老妇人笑呵呵的说:“顾大夫啊,您这是在培养接班人呢?”
顾大夫一边拿出纸笔写药方,一边笑着说:“对啊,这是我的小徒弟,可不就得从小培养吗,您
这晚上睡不好呀,是因为肝火有些旺,我给你开三剂药,你回去煎好了,早晚各一次,吃完了就没什么事了,不过以后呀,还是不要轻易的动怒才是。”
老妇人六十多岁的年纪,听到顾大夫的话,轻轻地叹了口气,“顾大夫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那个老伴又不是个能顶事的人,家里人多了,事情就多,您说,遇到事我不生气谁生气?”
顾大夫依旧是笑呵呵的,劝道:“气出病来可没有人替你,儿孙自有儿孙福,一些事情别往心里放,爱咋地咋地,你自己心里痛快不就行了?”
老妇人哈哈的笑了起来,“怪道人家说,顾大夫呀,可不仅仅是看病厉害,这劝导人的话让人听了也是心里熨帖 ,我就听您的,儿孙的事情让他们自己生气去,我跟着生气到最后遭罪的不还是我吗?”
老妇人拿着开好的药方,去找赵护士给算了账,抓了药之后就走了。
顾欢颜在药房里跟着顾大夫看了好几个病人,她自己把脉之后,结合顾大夫写的医案,一点一点的磨炼她自己的医术,她现在还不能开方,但是却能通过诊脉帮患者确诊病症。
药房这边已经没有病人了,赵护士一边拿着抹布擦着柜台,一边对顾欢颜说:“欢颜啊,你说你怎么厉害呢?小小年纪就有模有样的,我活了这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厉害的孩子。”
顾欢颜只是抿着嘴笑,她原来就有些社恐,跟不熟悉的人也就是笑着点点头,赵
护士呢,是个自来熟的人,来了没几天就唠唠叨叨的把她家里的事情抖擞了个干净,还跟顾母说了很多这个村子里的八卦,村子附近那个规模很大的机械厂的八卦。
说实话,赵护士来了之后,家里热闹了很多,顾大夫给她开的工资多,赵护士也是尽心尽力的帮着干活,她原来就是常宁中医院药房里面负责抓药的护士,来这个小诊所帮着干活自然是驾轻就熟。
顾昉带着一帮小孩子从后院过来前院玩,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