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江七月的负面消息,就像捏住了把柄似的,恨不得人人踩一脚,好像这样才可以安抚他们心里的不平衡。
于是,不少人在私下恶意地传播着,甚至还有人不满足,闹到了正主脸上。
顾廷安扛着锄头去挖点猪饲料时,与他不对付的一个同村人见他经过,嫉妒地提了嘴:“又去给你家猪挖猪草啊!”
他不卑不亢,随口应了一声:“嗯。”
淡然的态度看在同村人眼里就是倨傲,想起他家那个庞大养猪场,这人就更眼红了,啐了一口:“有什么了不起的。”
随后想起村子里的传言,故意当着顾廷安的面,大声阴阳怪气起来:“唉,有些人啊,在外头看着风光,实际上婆娘都可能被人摸过了,头上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呢,再有钱又怎么用,还不是个连婆娘都管不住的没用男人!”
顾廷安锐利的目光射过去。
那人一抖,继而变本加厉说:“看什么,说的就是你,被戴了绿帽子……”
话还没说完,顾廷安一个猛冲,一拳打在了男人脸上。
男人被打懵了,随后恼羞成怒,也跟着动了手。
两个人就这样扭曲在一起,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围观。
“诶,住手,你们住手!”周围人叫停,但
两人充耳不闻。
或者说同村人想要收手,可顾廷安抓着不放。
这个同村人根本不是顾廷安的对手,顾又是一个练家子,同村人没几下就被打趴下了,后面,更完完全全处于了被动,处于单方面挨揍的那一方。
没多久,他就鬼哭狼嚎地求饶起来:“哎哟,别打了,我的脸,哎哟哎哟,我的腿呀……”
周围人都不忍心看得挡住了眼,打的可真狠。
差点没把这同村人屎尿都给打出来。
最后,等同村人彻底被打怕了,只会趴在地上唉唉叫唤,像条死狗一样。
顾廷安才缓缓起身,他气息只是微喘,甚至没有用尽全力。
一双眼因为刚刚打过人,还带着渗人的寒意。
和他目光对上的人,都忍不住下意识移开了眼神。
顾廷安一眼扫过去:“如果谁还敢背后嚼舌根,让我听到了,这就是下场!”
他手指了指同村人,警告过后,转身离开。
所有人都不敢吭声。
直到顾廷安走了,村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去搀扶地上哀嚎呼叫的男人。
“你去惹他干什么呢,人家以前可是当兵的,别看一条腿不利索,打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话男人听不得,听了感觉自己不如一个瘸子。
可刚一开口
,又扯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男人才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不如一个瘸子。
这下,他又破防了。
这头,江七月下班从医馆回来,没想到路上碰到了一个熟人。
“咦?七月吗?”刘月儿走了过来,面上挂着友好的笑话。
“月儿。”江七月也回了一句,虽然只是上回在她的婚宴上短暂一面,但两人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下班回家了吗?”刘月儿跟她寒暄起来。
江七月点头:“是啊,这个时间点一般是下班时间。”
“真好,像你们在医馆工作的,想什么时候下班就什么时候下班,哪像我们这些做工的,都没个准的,要是地里有个什么问题,还得去伺候地里,你这可要轻松多了。”刘月儿满眼羡慕道。
“都一样,做什么都辛苦。”江七月和了下稀泥。
刘月儿笑容有点苦涩:“反正我还是觉得你这轻松,可惜我没你这个本事,七月姐,说真的,我真佩服你,你一个人开了大一家医馆,又是一个女人家,实在是太厉害了,比那些男人还厉害!”
江七月谦虚地笑笑,对于对方这直白地夸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过对方也没在这话题坚持太久,很快,她话锋一转,提起了另
一件事,特地靠近了江七月,有几分说悄悄话的模样说:“诶?七月姐,关于你家男人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顾廷安?他什么事情啊?”江七月疑惑,反问对方。
刘月儿观察了一下周边环境,才慢慢靠了过去,压低了声音告诉她:“你还不知道啊,今天顾同志跟村子里的人打架了,这件事情都传开了,也就是你在医馆上班,所以才没听到风声。”
“打……打架?”江七月对这个词汇感到陌生,“顾廷安吗?”
她实在很难想象:“他不像是会跟人打架的人。”
说着,讪讪一笑。
毕竟他可是个军官退役,为人处事很是正气,不会欺凌弱小,也不会仗着身手恃强凌弱。
相反,平日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