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都快亲上了!” 年轻人的悲伤逆流成河,看着陈新的动作,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一变故引得门口正在下班的员工们纷纷侧目,不由得放慢脚步,开始脑补吃瓜。 哦豁,糟糕。 陈新赶紧甩开两人牵着的手,主动退了两步跟余归晚保持距离。 他颇有些悲伤的暗道:这种都市小说的烂俗剧情终于是找上我了。 “额,等我一下。”余归晚略带歉意冲陈新点点头,随后上前跟年轻男子交涉去了。 只是看余归晚那冷冷的表情,这男生大概率是单相思,或者说舔狗。 见那个男生时不时看向自己,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仇视,陈新赶紧牵住若生的手以求避嫌。 只是那男子见到这情况脸色更难看了,陈新隐约听到了一声尖利的嘶吼,“他都有女人了你还……” 围观群众“噢”的一声转头看向了陈新。 你们噢什么啊!搞的好像你们看明白了似的。 这种时候,他走吧,不大合适。不走吧,也不大合适。 陈新努力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中科院门口的混凝土浇筑质量十分的好,竟然没有任何开裂。 他不由得仔细研究了起来,这种浇筑技术十分厉害。众所周知混凝土又叫水泥,是一种最常用的水硬性胶凝材料…… 当陈新研究到水泥配筋问题的时候,年轻的舔狗,啊不,年轻的男生终于被弄的哇哇哭着走了。 那可怜巴巴的身影像极了龙息洞里的盲眼金鲶鱼。 余归晚若无其事走了过来,“走吧。” 陈新如释重负,赶紧走。 他是开车来的,不对,是坐车来的,开车的是若生。 中科院周围有个圈,一进去导航就提示不能停车,无奈,只能停到两百米开外。 结果这两百米也成了折磨。 路上那些刚看完戏,又正好同路的家伙们的眼神就跟金箍棒一样,咣咣咣的戳在陈新的肺管子上。 天可怜见,陈新已经跟余归晚保持一米间距了。 一直来到姚鉴雪的高分子综合化学实验室,才感觉好受点。 “我们这么肆无忌惮的用人家的实验室真的好吗?” 陈新和若生一起坐在空闲的操作台上,百无聊赖。 所有的运算工作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提炼、合成了。 液体这东西跟钢铁啥的都不一样,最大的操作可能就是酒精灯加热了。 余归晚笑了笑,手上流畅的完成各种操作,“这实验室就是雪儿父亲的。” “呦西!”陈新表示明白了。 怪不得工作时间也能带外人进实验室。 姚鉴雪很不明白,那天明明闹的不愉快的两人怎么就厮混到一起了,而且看起来还很要好的样子。 她一边帮余归晚打下手,一边问,“你们这什么情况?晚晚,你做的是什么东西?一种药?” 余归晚看了看陈新,“能说吗?” “无所谓啊。”陈新耸耸肩。 现在是今时不同往日,有若生在,天下谁人能近得了他身?我直接化身扫地僧,随便浪好吧。 余归晚调笑道:“呦,怎么这么大方了,不是当初给我注射生理盐水威胁我的时候了?” 卧槽? “这你也能猜到?!”陈新直接跳了下来。 余归晚一脸无奈,“假如你被别人打了一针,回去会不会给自己做个全方面检测呢?” “什么跟什么啊?”姚鉴雪一脸懵,“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余归晚见此,就捡了一些不重要的事说了说。 姚鉴雪很感兴趣,“然后呢,这个神秘药剂究竟是什么?” 陈新侧身靠在若生身上,满嘴跑火车,“这个是琼浆玉露四时水,天华地宝草还丹啊。” 姚鉴雪无语,“这怎么还整上诗了呢。” 余归晚咯咯笑了起来,“他说的还真没错。” “什么就没错啊,欺负学化学的是吧?”姚鉴雪撅着嘴。 陈新觉得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 “不想说就不说喽。”姚鉴雪也看的很开,她又看向若生,“那个妹妹怎么都不说话啊?” 若生淡淡的说道:“我是个哑巴。” 姚鉴雪:…… 陈新笑的更大声了,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没想到若生还会开玩笑。”余归晚有些讶然。 好半天,陈新终于止住了笑,说道:“若生是完美级的,就算你们做出来也差得远了。” 说着,他想到了一件正事儿,“对了,你们还有多长时间做出来?我还有事儿呢。” 这里自然说的是中科院的人工智能了。 陈新之所以一直没去追杀路西法它们,就是要等国内自己的人工智能出来。 这种暴乱,有一次就会怕有第二次,他实在害怕祖国成为了阿美瑞卡的模样。 “若生不知道吗?”余归晚有些奇怪,堕落危机中若生应该取得了所有权限。 陈新翻了个白眼,“我闲得慌吗,没事看你们那些机密。” 余归晚一想当初他获取权限之前还搞了个没什么用的投票通知,大概明白了陈新的性格。 类似古代仙人那种游戏人间的心态。 她有一种终于看透这个人的感觉,忍不住轻声吟道:“钟鼎山林都是梦,人间宠辱休惊。只消闲处遇平生。” 陈新有些惊了,“你还文理全才?还有天理没?” 在这些个博士面前,他唯一可以自豪的点就是自己语文还不错。 姚鉴雪一直觉得自己不多不少是个小天才,这时候却感觉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两个人的对话,她愣是一句没听懂。 余归晚嗔道:“这是我理解中的你。” 陈新一愣,细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