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问药(1 / 3)

“腋下测温……我记得是比实际温度要低的吧?”

狱寺隼人问身边的女人。

也不能算是问,狱寺隼人自小便离开家族自己谋生,处理感冒一类的小病已经很有经验。

喉咙发紧发痒意味着要补充营养,浑身发冷时候大概就要找个遮风避雨又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不留神发热了事情就变得麻烦起来。

温度计是一笔花销,测温的时间又是不小的成本。口含时间快温度准,但要求在此之前没有食物干扰,还要放准热窝;腋下测温本就测出来偏低,也不需要放得那么精确,但他仇家那么多,可没有安安稳稳五分钟夹着表一动不动的时间。但不清楚温度更不行。

三十八度以下都可以自己抗过去,然而三十八度往上就没那么容易好。

虽然如狱寺隼人在街头捡到的医学杂志上写的那样,感冒是一种自限性疾病。但烧到三十八度说明单靠自身免疫力硬抗会很难过,头晕影响行动,手脚虚弱无力也容易在打斗里落下风。况且他还看到过,三个月以上的孩童烧到三十九度时必须马上使用退热药物以防止高热惊厥、伤害脑细胞诱发癫痫等等。

年幼的狱寺隼人叼着温度计,着重划下了后面一行字。

长大的狱寺隼人看着Passero手里体温计的银色液柱划出令人心惊长度。

她到底是怎么站在这里的?!狱寺隼人惊讶咋舌。

他记得自己口腔温测出39度时已经急需休息,这个皮肤表面测温测出40度的家伙居然熬过了意大利到日本的长途飞行还能和站在街上和他一路拌嘴。

“嗯……”Passero拖了个长音回应。

她又把头发散下来,像第一天掉到云战战场那样任由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肩上,好像那个麻雀尾巴一样的小揪揪就是她精神状态的具象化——充满活力则尾巴翘起,萎靡不振则连尾巴都找不到了。

她翻来覆去地转那个温度计似乎在寻找破绽,然而水银柱岿然不动并不是幻觉。狱寺隼人看她忙活半天,最后肩膀一垮,又把温度计塞回兜里。

接着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茫然。

过去见面就被呛声的不快消了大半,这副可怜样又狱寺隼人想起来Passero要他还药时候的理直气壮说自己没钱的场景。

自称成年人但穷得比他还不如,又得了这么严重的重感冒,看来瓦利亚待遇也不怎么样。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Xanxus那种不在乎部下的首领怎么能和十代目相比!这下总该叫Passero看清到底谁最适合彭格列首领的位置。

不过,难得见这只没规矩的野鸟这么顺从。狱寺隼人不觉眼神略微柔和下来,心想要叫这种野性难驯的家伙学乖,还是要先在外接受社会的毒打才行。

想了想,他开口:“这个温度……”

他想说已经到了这个温度,光自己吃药不行了,起效快的药副作用也大,与其吃那种会损伤肾脏的还不如叫夏马尔来治。

刚巧夏马尔是他的家庭教师,又有旧识,如果她识相收回大空战时候的那些话,他倒不介意帮她把夏马尔请出并盛校园——看她绕着并盛中学走的样子就是像那个贝尔菲戈尔一样怕了云雀恭弥。

“这个温度有问题。”Passero打断他。

她道:“这表坏了。”

“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也知道感冒多少度有什么症状,你看这个度数我完全应该躺在床上吧,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和你谈笑风生呵呵呵……所以肯定是表坏了。”

“……谈笑风生不是你干巴巴笑两声就可以了。”

“…….不论如何,肯定是表坏了。”Passero斩钉截铁道。狱寺隼人见她利落抬手——胳膊肘还挂着给十代目的生八桥—-指了指垃圾桶。“但发烧肯定是没错的。快走吧,你不翻垃圾桶的话就赶紧还我止痛片——”

“已经说了Reborn先生不会在这里面!还有你这算是求人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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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知道Passero事多固执己见,不吃生不吃贝硬在寿司店点蛋包饭;也见识到了为了自己的心情宁愿说温度计坏了也不愿去找夏马尔看病。

他索性顺着她的心意带她去了一家药店,在一旁插着兜看Passero和药店医师沟通。

这家药店符合Passero的要求,离并盛中学有一定距离,又离下一个目的地比较近。

最重要的是到达得也足够快——passero自己不把温度当回事,可狱寺隼人并不想走着走着手里突然多一个昏迷的人形物体。

先不说不安置好她,这只擅长挑拨离间的野鸟会不会找机会在十代目面前告上一状;就是好人做到底,拖她走的路上会不会遇到四处找她的斯库瓦罗,再次被以什么“攻击云守”的理由袭击呢?

瓦利亚的陷阱不得不防。

手脚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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