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手机穿游戏(1 / 6)

1.

我穿越了。

穿的地方是那种古代架空游戏,一个好消息是我现在手里的手机很奇怪的信号和电量都是满格,一个坏消息是我直接身穿的,既没有穿成主角也没有穿成炮灰,而是身穿,可能随身携带病毒的身穿……等等,纸片人不用思考这种问题。

我,一个年龄永远十六的妙龄美少女,成了黑户。

好,问题不大,总的来说一回生二回熟,二回不熟也没事。

穿越这种事,不知所措是正常的。

举起手机对着热闹的街道“咔嚓”拍下一张照片——不好意思忘记关闪光灯了。拍下照片发给我网络上的亲友,她缓缓给我敲过来一个问号。

[花果山在逃郡主]:?

[我]:我穿越了。

[花果山在逃郡主]:……挺好的?穿哪儿了?

[我]:看这个情况我应该是穿越到花果山了,不是猴哥那个。你每年清明节记得给我在十字路口烧点纸钱,给我浇两杯奶茶,要一杯冷饮杨枝甘露和抹茶星冰乐。星巴克达咩。

打完这一行字,我点击发送,准备花果山玩家勇闯花果山……喔不对,这个世界观好像是叫景朝来着。现代灵魂勇闯封建王朝然后被殉!一个壮观又悲情的故事!

然后我听到了金钱发出的声响。

“叮咚~支○宝您到账五十元。”

“……”我不是想喝奶茶!

[花果山在逃郡主]:这点钱拿去精神病院挂个号,帮我带杯蜜雪冰城柠檬水。

[我]:你叫外卖啊!

[花果山在逃郡主]:配送费不是钱?

[我]:……但我真的穿越了。我认真的。

[花果山在逃郡主]:我和你确认一下,愚人节已经过了。

[我]:但可能是我的清明节。

远处人群一阵骚动,我找了个看起来就人少的地方拢了拢衣裙蹲了下去。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被人群的吵嚷声遮盖住,我接通电话。

我亲友的脸出现在手机视频上,我苦中作乐地和她比了个“耶”,然后把手机摄像头切到外置,对着古色古香的建筑胡乱扫了扫。

手机里传来她疑惑的声音:“朝○光年没钱搭这种横店布景吧……”

我打断她想要仔细观察的心思,把摄像头切回来:“猫之使徒前面忘了后面也忘了。你好歹是个二刺猿,往离谱点儿想,我真的穿越了。”

她本能地反驳:“你才二刺猿,你全家都二刺猿。”

我叹气,“现在,我,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清明节为了给凌晏如上坟,顺便出去踏青happy了一下,然后穿越了。”

屏幕里的人想,她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执着于给凌晏如上坟,但无论如何怎么听起来你话里的“捎带”对象都反了,问:“所以你为什么要给凌晏如上坟?”

嘈杂的吵闹声安静下来,我捂着扬声器,小声和她说:“这个是重点吗?重点是我现在这一身放架空古代会不会被押进大牢。”

她看了眼你穿的单薄的裙子和外套:“有伤风化然后浸猪笼?”

后面又传来一阵骚动声,然后迅速安静,你再度压低了声音,“……这世界观不是说男女平等吗?我感觉我更容易被查出黑户当细作处死。”

凭借着多年来的各种糟心事培养出来的第六感,我隐约能感受到一股被人注视的视线——和被百姓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不同,我本能理解出来的含意是“危险”。

我转头,不出我所料地对上男人的视线。

在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和亲友插科打诨的话都被咽下去,我思考着如何故友见面寒暄一下,然后我听到手机的扬声器里传来清晰地,不那么友好的对话:“我们还是来讨论你为什么要给凌晏如上坟这个问题吧,说不定我们还能穿回来。”

“……”

年纪轻轻不要给纸片人上坟,不然自己怎么寄得都不知道。

把手机屏幕转过来,我举着手机,讪讪地想和这个白发男人打招呼,咬住舌头,说:“嗨,爹。”

紫袍男人背手站在我面前,我并不是很能看清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我猜想不是什么好方面的。

屏幕里的人似乎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也说道:“嗨,凌晏如。”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我在街头被凌晏如捡到了,好像不用寄了,坏消息是他知道我清明节给他上坟这件事就,我好像还得寄。

2.

我说个事,因为我给纸片人上坟,我穿越了,在街头被凌晏如捡回了家。

至于我为什么要给纸片人上坟,这个故事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讲起来挺麻烦,所以有时间再详细讲,简单来说,我见过凌晏如。

当然不是指手游里的见面,我俩在现实里见过。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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