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余照。”
“年龄?”
“十九。”
“行了”坐在余照面前的苜宿员递给她一个牌子:“去拍个照。”
余照拿过牌子,将牌子举在胸前,“咔嚓”两声,崭新的入狱照就出炉啦!
在监狱大门被关上的时候余照还是茫然的。
她想,现在她向重般砀大仙祈福的话自己能出去吗?
……想来是不能了。
看着面前出现的杀气腾腾的人,余照觉得自己应该活不过今天了。
来人一身杀气,穿着黑色的苜宿制服,金属的腰带上还挂着苜宿员专用的磁力枪。
他的打扮和苜宿员很相似,但仍有细微的差距,比如他头顶的帽子上并没有印银色苜宿花的标识,右肩也并没有所属个人编号。
“咳咳!”
余照还在思索这是哪位来落井下石的旧人的时候,对方直接趁她不注意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倒在床上。
这是神父派来暗杀她的?
抢个生意至于吗?
“你……是谁?”
余照被掐得满脸通红,硬是没想起自己以前还见过这号人物:“有话……好好说啊……”
煞笔,你全家爆炸了这么大火气。
强烈的窒息让余照眼前发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不断地想要将对方的手拉开。
救命,监狱里就没有罪犯权了,就这么让人进来谋杀吗?!
在余照恍惚觉得自己快要升天的时候,对方终于大发慈悲松了手。
余照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气,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捂着嘴咳嗽,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然后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男人。
这踏马究竟哪位啊?
“怎么?不认识我了?”对方冷笑,一把抓住余照的头发,向上扯。
余照头皮被扯得生疼,深呼吸两口,不敢惹怒对方,只好顺着对方的力道慢慢站起来。
但即使站起来,余照也不到对方的肩膀高,只能仰着头仰视对方,对方终于松开了手。
“忘记我这个未婚夫了?”见余照的眼中确实不见任何一丝熟悉,他终于开口,纯黑色的眸子异常冰冷,丝毫不见普通人对于许久未见的未婚妻的怀旧与思念。
未婚夫?
……陈山晚?
她记起来了。
这是在她十岁那年,她跟着道长熟悉业务……化缘的时候与陈家定下的婚约。
当时陈家正在办陈山晚的生日宴,结果在途中陈山晚突然晕倒,连续几日都不见醒,看了多少大夫都查不出任何原因。
当时她和道长化缘时正好碰见了这事,因为感谢陈家的礼仪相待,于是她师傅自荐想要给陈山晚检查一番。
陈家也确实没有其他办法,便死马当活马医让道长去瞧了一番。
等道长出来的时候,陈家的人冲进去,便发现他已经醒了。
当时陈家对于道长大为赞赏,准备了多份厚礼,而道长却摇摇头,对他们说陈山晚现在只是暂时没事,以后还会复发,想要一直无忧就需要与一位命格天生异常的人订结婚契。
陈家的人连忙问道长去哪儿找命格天生异常的人。
道长摸了摸胡子,微微一笑,一把推出站在他旁边的余照。
当时在一旁啃着棒棒糖的余照:“……?”
那难怪陈山晚穿成这样,现在他应该在亚不达学校学习,毕业后直接成为苜宿员,他身上的制服便是亚不达学校学校的校服。
但不是,她进监狱他生什么气?
又没让他替她蹲大牢。
陈山晚看见她这一副不服气的表情嗤笑一声,甩出一沓照片在牢房的床上。
余照看过去,发现这些照片上全是她和同一个女人的身影。
照片一共十几张每一张的背景都不同,有的是在道观,有的是在大街,有的是在山路中央。
她记得那个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之前有一段时间经常支持她们道观的生意……香火,只是现在她已经将近半个月都没来了,她都揭不开锅了,搞得她只能下山去街上拉有缘人。
“你喜欢那个女的?”余照脱口而出。
陈山晚的脸色黑了几分,余照瑟缩了一下。
好吧,那应该不是。
“那……你喜欢我?”余照再次小心翼翼地试探 。
然后陈山晚的脸色更黑了,余照悻悻。
狗东西,心思可真难猜。
惆怅ing.
“那个女人是星际一级逃犯,之前大量倒卖星际各方的军事消息,八天前一个匿名账号将这些照片发给苜宿员,照片后面记录了你们每一张照片的详细时间,后经苜宿员核实照片标记时间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