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是咒(2 / 4)

,可以不答的问题,她干嘛非得为难自己。

何况谁问她都答,不是很没面子?

阮江与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于是乎她微微仰起了头,秀丽的柳眉若黛山上一缕青烟,一双明眸在阳光下如星光闪烁,她的唇色本就浅淡,又不曾着些口脂。因而抿嘴浅笑时,只余一抹淡粉,眼梢上一抹淡红也随着笑微微上挑。

她抬起手来,轻盈的粉纱便随之滑落,露出一截白如凝脂的玉臂,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个提珠坠玉的不菲金环。

她的手洁白无瑕,只圆润的指盖上泛着淡红的艳色。

她竖起纤纤食指,轻轻置与唇边。

玉白与娇嫩的浅粉轻轻一触,浅淡的颜色相互呼应,令人遐想。

俏皮又艳丽。

她真好看。

年轻男子胸膛剧烈跳动,眼睛越想移开却越移不开,他脸本就羞得通红,如今已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让他安静些。

他心跳得剧烈,嘴巴却死死抿住,抿得紧紧的,不敢再发出声音来。

阮江与满意的嫣然一笑。

你看。

有些问题问出来是不需要回答的,比如被这具皮囊所迷惑的人,岂非不是为了讨她一笑而随意问出的蠢话。

她施施然的将手放下,指腹轻柔的捻起腰间挂饰,以作把玩。

若问阮江与为何如此熟练,那就不得不提起她的上一份工作——某著名乙女游戏的高级体验员。虽然离开了老本行,但上份工作留下的小习惯——特指爱刷人好感以及利用容貌的坏毛病,还没来得及改。

不过,阮江与知道,虽然都是工作,但两者差别还是很大的。起码她在上一份工作里,从未感觉到如此真实的场景。尽管她在这里连两个小时都还没待够,但是她坐在湖堤边,双脚悬空,风吹过脸上的轻柔,雨后空气里的湿气真实到让阮江与都有些分不清现实与否的恍惚。

在这种环境里,她下意识的将遇到的人都当成了真人。

好在她很清醒,也很有经验。

她的上一份工作虽然没有这么逼真,但长久的接触还是很容易令人迷失。面对这种情况,她也算是有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老道经验。

她并没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久。

挂饰上的流苏被她弄乱又一根根捋直,她余光一瞥,还能看到站在身后不肯离去的陌生男子,以及周围散去了一些的人群。

她又不太适时的想,幸好这是架空武侠,社会风气较为开明,不然她行为出格恐怕会招人唾弃。

花满楼回来时人群已经散尽,只三三两两的人在远处观望。

花满楼虽有疑惑,但也觉得少些人围观是件好事。

他继续往前,便听到那姑娘正与人闲聊。

“小姑娘,我看你在这许久了。”

跟她说话的人,语速缓慢,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应是个上了年纪的婆婆。

“婆婆,我在等人呢。”

她话音刚落,就已经注意到了来人,“喏,就是他。”

花满楼微笑着向这位老人家,因手上拿着东西,他只好颔首示意,“老夫人好。”

阿婆连忙摆手,她竟也认识花满楼:“花七公子,既然您是来找这姑娘的,那阿婆就不打扰了,你们年轻人聊。”

阿婆走得快,花满楼也只好礼貌的说声:“老夫人走好。”

“让你久等了,”他将手里提着的包裹递了过去。

阮江与习惯性的摇了摇头,接过东西后,又道:“没有等很久。”

说罢,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地上。

她轻巧的打开包裹,里面还有一层白色锦布。她将锦布掀开,露出一双茶白色鞋子。鞋面绣有栩栩如生的湘妃色芙蕖、金线勾边的莲叶,还有数朵含苞待放的菡萏。大小一致的水滴状珍珠串在鞋布边,另有成璎珞坠在鞋头。不说鞋的面料多么柔软,单是那绣工和珍珠就已经值不少银子。

还蛮漂亮。来自科技异常发达,珍珠随处可见的阮江与只能有眼无珠的吐出这一句话。

更何况,她身上穿着的这套衣服,大大小小的珍珠也不少,品质都是极好的,尤其是流苏上镶嵌的那颗鸽子蛋大小的深海珍珠,更是世间罕见。

有了明珠在前,阮江与实在是不清楚这鞋子的价格。

包裹里除了一双鞋还很贴心的放了双配套的袜子。

谁能想到这套剑舞惊春居然没有配套的鞋子,阮江与挑选卡牌时还真忘记看了。

早上一落地,才发现居然失算了。

好在她来时也早,加上下着细雨,路上人影稀疏,也没人留意。

她身上身无分文,这件衣服倒是挂着很多无价之宝,她手上也有些价格不菲的镯子什么的。

但她不知道典当这些饰品,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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