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醒来(1 / 2)

木棉棉头痛的炸裂,浑身酸胀使不上力气,时不时的高温让她呼吸变得十分困难。

木棉棉动了动身体,只觉得身下的床铺十分窄,窄的让她不能轻易翻身,好似被什么紧紧地禁锢住了身体。

禁锢?

这个形容词一出现在脑海里后,木棉棉立马清醒过来。

缓缓地睁开眼,绣着精美纹路的黑色宽袍明显是男人胸膛的位置,此时占满了她的视线,且随着身体感知的复苏,手里的动作也彻底僵住。

而让人十分尴尬的是,此刻她整个人都趴在这上面。

木棉棉僵硬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眼熟的黑眸,而那黑眸的主人正低头温柔地注视她,眼角嘴角都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萧重山这几晚上都没怎么合过眼,天色才泛白,在他以为少年可能烟消云散时,便感觉到了怀里十分轻微的幅度,不由得屏息之后,本能的再也不敢用力呼吸。

缓慢低下头,他看见对方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的轻颤了两下,继而缓缓睁开了一双清澈透底的凤眼。

若说她的双眼紧闭时容色已经有十分,那她睁开眼,露出那双似乎含着清水般纯净的双瞳时,你真会觉得绝色一词放在她身上都形容不出来,她本身就已经超过了普世对美人的所有形容词。

少年睁开眼后,眸光倏转,凝注在了他身上,又仰头望向他,萧重山又屏息了,脸上也不自觉的热了起来。

任何男人被这样一个精致少年盯着,也会不好意思的,更何况萧重山也没和任何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刚清醒的少年,凤眸中还笼着一层薄雾,眼里还带着些懵懂。

下一瞬间,她的眼睛渐渐变得无比清醒,眼神更是摄人魂魄,不过,很快对方的眼神变了变,她那纤白的小脸像染了胭脂,面如粉瓣桃花娇似玉,手足无措的玉手慌不择乱的按在了他的胸膛,却又因为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趴在他胸膛上,那羞涩的娇俏,让萧重山不由的看呆,很快,想到他一个八尺男儿,竟然看一个少年呆住,他的脸变得更热。

少年惊慌失措的模样,让萧重山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她开口,一定僵着说出的是:“你是谁。”

而这样在萧重山眼中非但没有影响她的形象,反倒让他对方乖巧可爱的不像话,让人心里止不住的想要喜爱她。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认知竟然让他的心弦不自觉的快了一拍。

然后.....还在他没想清楚这是为何时,怀里的人开口了。

木棉棉短暂的震惊后,双手试图撑开远离他的胸膛,但是丝毫没力气的她,显然这个动作没用,僵硬的仰着脸,嘴唇翕动,好半响才吐出几段颤音:“你.......是谁?”

果然如此,萧重山心想,注视了她片刻,本就带着笑意的眼神更是柔和的不像话,柔声对怀中的人儿回答道:“萧重山,我叫萧重山。”

沙哑低沉的嗓音从男人口出,此刻也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在昏迷的时候,被对方带回来的木棉棉,在心里重复了一边这个名字后,正准备开口询问他为什么救自己时,男人又开口了。

“你呢,叫什么名字?”萧重山带着一丝小心翼翼问着少年,如果她不想回答的话,他也不会强迫对方。

男人低沉的嗓音刻意放轻,好似担忧她会不舒服,木棉棉抿唇,有些不忍拒绝眼前的男人,犹豫了一会,红着脸轻声低喃:“木.....棉棉。”

长时间没怎么说话,她的声音本来就软,此时再加上对陌生人的不自在,声音带着些许微弱的颤动,仿佛是一朵娇弱的花在暴雨中挣扎。

在萧重山耳里,她的声音轻的如同一缕微风,清透又干净,像一股清泉,听上去很舒服,微弱而不稳的声音仿佛透露出主人内心情感的波动和纠结,似乎在和矛盾做斗争,他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不由得的开始恶意揣摩,她是因为什么受了如此重的伤,即便不说话,那浑然天成的贵气,也告诉他绝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又为何会出现在那种破庙里,甚至丧失了求生的意志。

如果是人为的话,萧重山只想想便觉得满腔的愤恨在胸口燃烧,恨不得找出那些将她逼至此境的人狠狠折磨。

但是以她这般容貌的人,按道理不正是大家要用尽全力呵护、保护培养的对象吗?他相信只要她站在哪里,甚至不用开口说话,便有一大把的女子争抢着想要做“他”的妻主。

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能明显察觉少年有些自闭,萧重山对着怀中的人儿轻声细语道:“你的名字很好听。”暗暗心里念了几遍,棉棉,和他十分贴切好听,叫起来软绵绵的,有点像糯糖一样又软又甜。

木棉棉顶着男人炽热的目光,感受的到他充满暖意的语气,挪开视线,放眼望去不知道该停留在哪个角落里,苍白着小嘴腼腆谢道:“谢谢。”

她的名字是母亲取的,那时候母亲经常抱着她就说,棉棉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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