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说了,松开她的手,江修暮还是忍不住地劝道:“司黎,我们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既然说了愿意,又有什么不应该。
司黎面不改色地扯开风衣腰带,脱下外套随意地往地上一扔。
“现在行了吗?”她问。
江修暮这才看清,她的长风衣下面,只穿了件抹胸吊带,和牛仔短裤。纤.腰、美.腿,还有白花.花的膀子都露在外面。
男人不禁眼神闪烁,仍有要避开的意思。
啧。挑了挑眉,司黎手伸到背后,解开金属扣。
啪。
她抬起手,一手揽住他的脖颈,一手摁着他的后脑,强迫男人俯下.身来。
额头抵额头,鼻尖对鼻尖,她垂着长睫,目光落在他唇角,又问:“现在可以了吗?”
...片刻的寂静后,颤着的粗糙手掌抚上滑.腻的肌肤。
陪她一起倒下去前,江修暮认命地闭上眼,在她耳边深切隐忍地轻唤了一声,“阿黎。”
......
要说胡珍“知心大姐”的形象在司黎心里彻底破灭,也是在这一晚。
这一次之后,司黎再听她拿男.女之间那点破事吹牛皮,都会忍不住在暗地里翻白眼,骂她“净瞎放屁”。这胡大姐绝对是个富有想象力的老处.女。
但凡她真经历过,也说不出“死去活来”这种,跟那事一点都不搭边的词。
什么是“死去活来”,按照司黎从前的理解,那就是疼痛的一瞬间,人身体里本能爆发出来的求生欲。一种明明决定“就这么死了算了”时,却又忍不住想继续活下去的感觉。
那一刻,她的大脑会无比的清醒,清醒地将周围发生的一切都记在脑子里。一辈子都忘不掉。
而这事的感觉和求生欲,简直是八竿子打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