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摘掉第一颗果子,和高效率地多摘几颗、十几颗,甚至几十颗,明显更有乐趣。
这是司黎当演员以来休息的最长的假期,也是近两三年,两人聚少离多,待在一起最长的几个月。
就算她腿脚不便,也不妨碍江修暮把她当挂件,买了个轮椅,走哪都推着她。他去上课,就把她推到图书馆,让她看书等他。
反正司黎现在的英语已经能和人正常交流了,自己借个书什么的,完全没问题。
她学的牛津腔甚至比他都正。这一点江小同学深深佩服,他家妖精毕竟是学戏曲出身,对于嗓音的控制超出常人。
偶尔在被子底下对着他耳朵来两句私房话,真是要他哪酥他就哪酥,要他哪软他哪软。耳旁风吹得有求必应。
甚至连半夜十一点忽然想吃包子这种离谱的请求,江小同学都马不停蹄地起床,现学去给她做。
而随着词汇量越来越丰富,司黎看书也不只看他推荐的那些名著了,推着轮椅,在图书馆无师自通地找到了一堆狼人、吸血鬼禁.断之恋。
有一次,江修暮下课去接她吃饭,离很远就看见她一个人缩在角落,小脸通红,咬着手指,嘴角不可名状地上扬。遇到不认识的词还知道用词典笔,查完之后,更是笑得跟朵花似的,肩膀止不住地颤。
他实在好奇,不顾她的拉扯,拿过来翻了几页,映入眼帘的几个火.爆用词让他眉头一紧。
江修暮摁住她张牙舞爪的手,“你平时就看这些?”
司黎小脑瓜一转,玄妙地摸摸下巴,反问:“这些词,你怎么一眼就看得懂?这是常用词吗?”
这...“也不是太高级的词汇。”江小同学默默把书还给她,推她轮椅往出走,生硬地转换话题,“想吃什么?”
反将一军,司黎用书盖住脸咯咯笑个不停。
到了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司黎还在回味白天书里的内容,靠在他肩膀,一脸花痴地跟他描述,书里的吸血鬼好帅。
而且吸血鬼不用吃饭,不用呼吸,体力还好,全身都是雪白又硬.邦.邦的。那要做起来,一天一夜都不用歇。
江修暮忍不住侧目,就凭她现在快瘦成干的身体状态,一天一夜?
上次一个小时就开始吵着要水喝了。
“你想一下中国的僵尸,也满足你的要求。”
司黎立刻瞪了他一眼,怎么还扫兴呢?
不过没关系,“还有狼人呢。”
她不禁伸手过去在他胸.前摩.挲,“狼人身上都是毛茸茸的。”
“而且兽人,比正常人的都要...”说着说着,司小妖精又捂住脸笑得合不拢嘴。
“听说,狼人的一根手指是常人的两倍粗。”
她把手伸到半空中比划,“嘿嘿,那得多厉害啊。”
这下,江小同学睡不着了,睁开眼,转头,轻蔑地睇她,“就你?”还用得着两根手指?
司黎皱眉斜眼,不屑地说:“你怎么自己不行,还怨天尤人了呢?”
呵。事实证明,不管是哪个年龄段,男人最听不得的两个字就是“不行”。
江小同学立刻翻身,单手擒住她两只手,压在头顶,俯身附在她耳边笑着叮嘱:“阿黎,太晚了。”
“等会儿记得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