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看着绿萝,“你不会想去跟执刃告密吧?”
“我觉得执刃应该不会做残忍的事情吧?”绿萝看向他,“你该对你爹有点信心。”
“你不懂,他是一个宫门大过天的人。”宫子羽道。
绿萝问道:“都说有刺客,万一刺客趁乱对你不利怎么办?”
“他们千辛万苦的进来,肯定不是为了杀我这个游手好闲之人,为了杀我而暴露,他们傻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绿萝一脸的跃跃欲试,“这么好玩的事情,带我一个。”
“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阿萝姑娘你怎么也跟着添乱?”金繁头疼。
“没事,有我在,万一出了事,我还可以保护他。”绿萝道。
好歹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保护一下他儿子,很合理。
金繁无奈的跟着。
他们带着新娘来到密道前,宫子羽打开密道。
绿萝看着密道,“原来这里还有密道啊。”
“没有密道,你不是照样能进来。”宫子羽道。
“那倒也是。”绿萝自豪的点点头。
宫子羽刚准备让那些新娘进密道。
“宫子羽。”
众人闻声望去,少年站在屋顶,衣袂翩飞。
绿萝看着他,没想到他还挺能装的。
“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送到这来了。”宫远徵看着底下的人。
宫子羽看着他,“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代。”
“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自己心里有数。”
“快走。”宫子羽低声对新娘们道。
只见宫远徵丢了一个石子砸到墙上,密道的门缓缓关上。
宫远徵俯身飞向宫子羽,宫子羽也不示弱,宫远徵一个转身朝着新娘中间扔了一个球,炸开,顿时浓烟滚滚。
新娘们不停的咳嗽。
金繁也和宫远徵打了起来,绿萝看着他们二打一,她就先不插手吧,三打一多少有点不合适。
绿萝看着看着觉得情况有点不对,不对,他是真下手啊。
金繁保护宫子羽,挡开了宫远徵,绿萝转身站到宫子羽面前。
宫远徵看见她,眸光微动,不屑道,“一丘之貉。”
“什么一丘之貉,你会不会用词。”绿萝喊道。
“我有说什么吗?”宫远徵不紧不慢的说道。
绿萝语塞,不想在纠结这个词,“你们真要手足相残?他可是你哥。”
“我哥,他配吗?”宫远徵冷笑,对宫子羽道,“宫子羽,没想到你现在还是个躲在女人后面的缩头乌龟。”
宫子羽站了出来,喊道:“宫远徵,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中混进了无锋细作,就该全部处死。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我不想死在这里,我不要。”一个新娘跑了几步,扑向宫子羽,掐住了他的脖子。
“恭喜你,设局成功了。”宫远徵平静的看着他们。
“拿解药来救他的命。”新娘道。
“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说话间宫远徵将一颗石子打向他们。
新娘松开宫子羽的瞬间,宫唤羽赶来,打到了刺客。
“远徵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宫唤羽道。
“是,少主。”宫远徵微微俯身。
绿萝看着他们三个男人一台戏。嗯,好大的茶味。男人的心眼子也是蛮多的。
绿萝跟着宫远徵。
“宫远徵。”绿萝喊着。
宫远徵并未停下脚步,绿萝小跑几步,走到宫远徵面前,“宫远徵,你聋了吗?”
宫远徵并不理会她,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
绿萝追上他,看着他,倒退着走路,“宫远徵,你这小孩,啊……”
绿萝踩空,往后一倒。宫远徵下意识去拉,没拉到,他收回自己的手,将手背到身后。
“疼死我了。”绿萝揉着胳膊。
宫远徵蹲下来,“你跟着我做什么,你不是跟宫子羽是一伙的。”
“什么?”绿萝摔疼了,没注意他说了什么。
“你,”宫远徵感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蠢货。”
“你怎么骂人,幼稚鬼,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不跟蠢货计较。”
“切。”绿萝做了一个鬼脸。
宫远徵道:“你找我到底想说什么?”
她揉了揉摔疼的地方,自己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真是没有同情心,看样子就不打算扶她一把,要是换做宫子羽或者其他人,大概都会在自己摔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