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思考了下，点了点头。 “还是说你其实想换一家？”我问。 “也没有，我跟你想的差不多。”你说。 “那到时候我们再吃夜宵？”你轻偏了下头说。 我笑了笑：“如果到时候还有肚子的话。” 我们吃得快撑了，才把每盘菜都消灭干净。 以至于我们吃完饭后又在餐厅里多待了快一个小时才离开。 离开前店里的古典乐还在慢慢悠悠地放着。 休息好起身，我们继续朝着上次说要去的地方走去。 这边的街道人并不多，红绿灯孤零零地变化着。 “应该还有三百米左右就能到新开业的商场了。”你说。 “听说新开业折扣力度很大，大部分都三折到五折，前几天小周在那买了好几件衣服。”我说。 我说：“到时候如果遇到合适的，我们也可以买几件。” 可是我们还差一点到商场，就开始找厕所。 “我忽然觉得肚子有点难受，想上个厕所。”隐约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后，我和你说。 “我也觉得有点。”你说。 “不会是刚才的食物不干净吧？”我说。 你说：“可能。” “还能坚持吗？”你说，“估计这附近最近的厕所就在商场里了。” “那走吧。”我说，“没有特别难受。你呢？” “我也还好。” 然而当我们快步到了商场门口，我们一下子傻眼了。 以为是周末和新开业的原因，商场前挤了一堆人。 这个阵势，简直比我以前见过的任何一家商场都要火爆。 抬头看透明的二三楼玻璃，我隐约觉得楼上的那群人可能随时被挤到贴着玻璃然后和楼下的我们对视。 “感觉厕所可能也会很挤。”看到这么多人拥在门口，我有些绝望地说。 实在没办法，我们只好跟着潮水般的人群一起往商场入口去。 终于找到了商场里的厕所，厕所是男女共用的，但已经排成了一条长龙。 “要不我询问下，如果他们不急的话？”你看到我这会儿已经有点难受的样子，看着我说。 我犹豫了下，因为脸皮有点薄，我实在不太敢开口。 “我去问。”你重复说。 见我没有明确提出拒绝的意思，你就直接开口。 你对站在我们前一个人说：“你好，我女朋友肚子有点不舒服，如果您不急的话，可以让她往前一个位置吗？” 大概当时肚子不舒服的感受已经充斥在我的大脑，尴尬和其他的情绪那会儿已经感受不到了。 你就这么一个个地问上去，对那些愿意让我往前的人一一表示感谢。 终于等到一个卫生间位置，你让我进去，你说你在外面等我。 等我出来后，看到守在一旁的你问：“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我说，“那你呢？” “不算特别难受。”你说。 于是你重新在那条长龙的队伍那里排队，让我在商场里随便逛逛，等你好了再打电话给我。 “真的不难受吗？”我问。 “嗯，也还可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