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 林巧儿今天穿的不是藕粉色,而是大红的。 只是她皮肤白,穿什么都格外的好看。 新婚夜龙凤花烛整夜不能熄灭,屋内还笼罩着昏黄色的光。娇美的新娘羞的根本不敢睁眼睛,而头顶上的男人,目光有如实质,一寸寸的,像是灼烧在皮肤上。 林巧儿有些受不住,将身边的喜被扯过来盖上:“别看了……” 成正业才回过神来,别开了眼。不过下一瞬,他把大红的喜被拉到了头顶上,盖住了屋内唯一一点儿亮光。 他的小新娘脸皮太薄,暗一点儿好办事,成正业是这么想的。 只是新娘子喜欢这样,新郎官却觉得更受煎熬了。 什么也看不见,气味和声音就被无限放大。暖融融的一方喜被下,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热,成正业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而她身上的脂粉香也越发馥郁,钻进五脏六腑里,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勾走。 没坚持多会儿,成正业还是放弃了这床大红的喜被,掀到一边,探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沉溺在温柔乡里时不时出来恢复清醒的人。 屋内的龙凤烛光线没那么亮了,月光却从窗外映照了进来。 这方结实的炕是成正业刻意修在床边的,如今月亮从云朵钻出,也给这洞房花烛夜增添了一道别有意境的风味。 月色里,林巧儿的肌肤娇嫩的过分,被柔柔的月光一照,泛起瓷器一般的光。黑发铺满在枕头上,黑与白,红与白,视觉的冲击让成正业鼻头一热,他眼中燃起熊熊的火,脑海中也只想着一件事。 全天下新郎官洞房花烛夜都会想的那件事。 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只是他俯上去的时候,明显看见林巧儿害怕的哆嗦了一下。 两人的差别实在是太大,这件事,成正业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成正业其实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就像他从前在山上等待猎物,可以不吃不喝等上一整天。此时也是如此,借着月光,他仔细的看着身下人。 巧儿的容颜无疑是艳丽的,即便是闭着眼静静躺着,也能让其他的花朵黯然失色。小巧的樱唇上是一粒可爱的唇珠,微微翘着,透露出主人的一丝娇憨,也像那花朵上的花蕊,诱人采撷。 成正业低头含住了唇珠。 身下人明显猛地一颤。 两人均不好受,但男人应该保护自己的媳妇儿。 他将人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抚拍着她的背,似安慰,也似诱.哄。 渐渐地,怀中的人儿终于停止了发抖,她眉目柔柔,乖巧的窝在他的怀中。他胳膊上肌肉贲张,撑在两侧,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猎人将猎物裹缠在怀里,终于要开始享用。 一寸一寸的试探。 林巧儿原本绯红的脸颊忽然变得惨白,她不可遏制的皱起了眉头。 大颗大颗的泪珠瞬间滚落,前一瞬还气势威武的男人刹那间就变得无措了起来。 “怎、怎么了……?” 林巧儿心中忽然生出无限委屈,他还好意思问? “疼……” 她本就娇气,何时受过这样的罪,软软的打了成正业一拳,如奶猫挥爪,让男人僵在原地,进退不是。 “你出去。”林巧儿哭音渐重。 还有这样的事?! 成正业简直想抓头。 他想不管不顾,可她在哭啊…… 几番痛苦的纠结后,成正业到底也没狠下心,重新躺下,然后将人抱在了怀中。 他几乎是无奈的,在林巧儿耳边叹气。 “祖宗啊……” 林巧儿本就疼,听见他像是抱怨的话,瞬间更委屈了。 成正业手忙脚乱的去给她擦泪。 “还疼……?我都走了……” 林巧儿哼唧的更厉害:“你在埋怨。” 成正业:“……” 成正业忽然明白了爹和几个哥哥们都跟自己说过的话,永远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 他心里苦甜交缠,生出一丝郁闷。可抱着怀中的香软,却是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气来。 她这么怕疼,他必须得想想办法。 忽然,成正业想到了那个小球。 那册子上说过那小球的用法。 成正业无比庆幸自己把那东西放在床头的柜子里,他一伸手就打开柜门拿了出来。 他拨开林巧儿鬓边汗湿的头发,又亲了一口,嗓音沙哑:“那不然……我们试试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