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啊，我很早就发现了哦。”
“！！！”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我们被当成吵架的小情侣围观了好久！”
你回忆起方才的场景：就在说完那番话的时候，旁边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声又大了一倍，“小情侣当街吵架”几个字眼精准地传入你耳中，你闻声看去，这才注意到自己和五条悟不知何时已经成为了焦点，吃瓜群众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正围观着你们。
“我以为你也发现了，毕竟很明显嘛。”
五条悟这话倒是点醒了你。
如果是以前身为咒术师的自己，五感确实要比寻常人敏锐出许多，那些吃瓜群众就算再往后撤二十米你都能听清楚他们每句话讲了什么。
但是现在......
“我现在是死而复生的幽灵，五感和知觉肯定比不上以前啊。”你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你说的哪个词刺激到了他，五条悟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沉了，刚刚两人之间还轻松日常的氛围一下子滞住，他周身的低气压像是要凝成实质。
你察觉到了五条悟的异样，虽然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他情绪突然转变的缘由，但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朝他靠近了。
你本来是想拍拍他肩膀的，双手却在伸出的那一刻脱离了大脑指令，兀自向上，沿着下颌线动作轻柔地捧住他的脸，大拇指抵上嘴角，然后向上划了一下。
好像这样他就能重新笑起来似的。
等到你倏地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太亲密了，松手时却在撤退的半空中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手腕，后退不得。
刚刚的压抑之色顷刻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收敛的愉悦。
五条悟脊背稍弯，投下的阴影将你整个人笼在其间。
“是你先摸我脸摸我嘴的哦。”
此刻他所带来的侵略感太强，气势上的绝对压制，让你忍不住抖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五条悟被你的反应逗笑了，直起身胡乱揉了几下你的发顶。
“好啦好啦我又不做什么，只是吓一吓你。”他很自然地再度牵你的手，“我们去那个摊位玩吧，给你赢个围巾回来。”
“其实也不用。”你小声嘀咕道，但还是传进了五条悟的耳朵里。
他炸毛道：“你都说和我长得像了还不要？！”
“不行。”五条悟果断地摇摇头，“现在可以不要它，以后就能不要我。”
“打咩！”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推断啊喂。
你无奈地笑笑，还是跟着他一起去了刚才的摊位。
摊位的小游戏是射击类，那条猫猫围巾是特等奖，需要玩家用□□把对面墙上的气球打破20个才能拿到奖品。
凭借着你在这类小游戏上屡次栽坑的经验，不用想都知道那把□□肯定是动过手脚的，很难命中。
五条悟也很清楚这一点，但他反而更兴奋了，爽快地付完钱后就拿起枪跃跃欲试。
实话实说，你还是第一次见五条悟拿枪的模样。
咒术师是个看天赋的职业，凭借着自身的无下限术式和天生的六眼，他不管面临什么样的敌人都能制胜，连咒具都鲜少使用，更别说枪了。
虽然塑料玩具枪在他手上显得有些滑稽，和本人特级的气势格格不入，但五条悟射击的动作很标准，不出意料是小时候在五条家学过的。
他眯起一只眼睛，锁定目标后连着开了几枪，动作干净利落，气球的爆炸声接连响起。
全中。
五条悟大概真的是个六边形天才。
你在心里暗自感慨。
“恭喜你，悟。”
你祝贺道，十分捧场地鼓起了掌。
五条悟却迟迟没有放下那把塑料枪，陡然将枪口掉了个头，对着你的方向。
他的手指从扳机处拿开，只是虚虚扶着旁边的地方。
五条悟从枪后探出头，左眼眨了眨，继而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仿佛算盘得逞似的。
“Trick or treat.”
不给糖就捣蛋。
不得不说这句话真的很适合五条悟，哪怕没有万圣夜的气氛烘托，他平时也能讲出这种话来。
你笑着举起双手，是一个表示投降的手势。
“抱歉，我没有带糖哦。”
恰在此时，摊位的老板把战利品交到了五条悟手上。
“谢谢。”他简单道了声谢，随即一手抓着围巾朝你走来。
东京十月底的夜间有些凉了，虽然你现在感知不到温度。
在五条悟停在身前的同时，你感觉到头上传来一点重量，发顶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盖上了，围巾的部分自然垂落下来挂在肩膀处，然后被人拉起来打了个松垮的结。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