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和玉洛(1 / 2)

那一天,像前几次一样从湿骨林回到木叶。在家里休息了半天后,百无聊赖的纲手决定去找她在女生中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青浦玉洛。

纲手和玉洛的友情是因为大蛇丸而开始的。一年多以前玉洛掉进大蛇丸家的浴缸砸断了他的腿,从此成为木叶的村间传说,开启坑货模式。

起初听说这件事的时候纲手就对肇事者很有兴趣了,能把冷淡优秀的大蛇丸坑成木叶的年度笑话,这样的人绝对是人才啊。

跟自来也一起去医院探望大蛇丸的时候,她见到了窝在墙角的玉洛。嗯,对她的第一印象很不靠谱,多年以后纲手回想起当初,仍会陷入深深的自我检讨,当初究竟是为什么会觉得青浦玉洛那货是个乖巧的小姑娘。

大蛇丸事件发生以后,玉洛算是和他绑在了一起,整天赖在大蛇丸家里赶都赶不走,于是她迅速地和日斩班的人熟悉起来。而纲手对她的印象也一直是乖乖巧巧的好孩子,直到那一天,在赌场相会的那一天……

她像往常一样屡战屡败,每每输到只剩一百两的时候,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也进了赌场的玉洛就会打着呵欠把她挤到旁边,狐狸一般地笑着把钱翻倍地赢回来,然后把赢得的钱划一半走。她的胜率让人侧目,那种胸有成竹玩弄一切的神态也是十分吸引人的。

纲手认为玉洛只是个乖巧小姑娘的想法开始改变,在听她的建议看了木叶图书馆的几本关于概率的书以后开始有:这家伙的脑子很厉害啊——这样的想法。

那段期间刚好玉洛在帮大蛇丸做训练计划,经常跟着他一起去修行,于是两个女孩子的接触更多了。

在自来也和玉洛两个二货会面以后,纲手公主的暴力指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蹭蹭上涨,几乎到看见他们俩就手痒想提前揍几拳的地步。对玉洛脑袋的认同和看到她就手痒的程度成正比上升,嗯,与此一起上升的还有对她无耻性子的认知。

当纲手把玉洛和大蛇丸家的门非常暴力地挨个敲了又敲,另一个邻居受不了这种骚扰开门露头了,告诉她:“玉洛不在家,她受伤住院了。”

记得这是玉洛第一次出村执行任务,对下忍的死亡率和各种状态问题有些了解,纲手立刻就奔往木叶病院,连探望的花都忘了买。虽然青浦玉洛那厮无耻跳脱不正经,但是她真实自然,有一种和她一样的男儿气,磁场相合,她还是喜欢她的。

推开病房门的一刹那,纲手看到大半张脸都藏在被子里的玉洛,她双目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怎么样了?”见她还算完整没有缺胳膊断腿,纲手算松了一口气。

无神的眼睛转向她,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低声道:“……还没死掉。”

糟糕了,见玉洛这个样子,纲手心里一紧。

她知道这种状态,PTSD,战后心理综合症,属于“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又叫创伤后压力症、创伤后精神紧张性障碍、重大打击后遗症。是人在遭遇或对抗重大压力后,其心理状态产生失调的后遗症。所谓“遭遇”,包括生命遭到威胁、严重物理性伤害、身体或心灵上的胁迫。

坐到床边,不看她,纲手双臂撑在护栏上,问:“任务不顺利吗?”

一片沉默,玉洛的身体又朝被子里面缩了缩。

了然地叹气:“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吗?”

许久以后被子下传来声音,冷静清晰:“PTSD,战后心理综合症。”

再叹一口气,她就知道这货很难搞:“既然知道自己的情况为什么还这样?”号称脑袋里装了十分之一木叶图书馆藏书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病症。

从被子侧面伸出来一根手指,勾住纲手的手指,迷茫地告诉她:“不知道,就是很丧……”

很丧?眉毛一挑,纲手掀开玉洛身上的被子,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她一番,很好,伤似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之前伤到了哪里?”

下意识地捂住小腹,不明所以:“腹部被捅了一刀……”

点点头,继续盘问:“养了几天了?”

床边桌子上有个花瓶,里面放着清水和几朵凋谢程度不同的百合花,那是朔茂带来的。

玉洛想了想,掰着手指数了又数,皱着眉头一副懒得动脑筋的样子:“大概……八.九天的样子?”

“很好!”养了八.九天的话这种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纲手女王一样抬着下巴,拽着玉洛的病号服领子一起跳窗,穿过条条热闹的街道,粗鲁地把她拖到第三演习场。

解开腿上绑着的忍具包扔掉,纲手摆好架势,对玉洛招手:“来,打一场。”

非常没干劲,不顾灰尘和虫子,懒散地躺在地上装死人。玉洛拒绝:“不要了……很累……”

眼神一变,纲手一拳头砸向玉洛没表情的脸。这种明知自己状态不对劲,还沉浸在“丧状态”里的家伙就是要狠狠地揍一顿才好!

在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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