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俱疲!本来脑袋就刺痛,还被男朋友折腾,最后玉洛在家里迷迷瞪瞪地睡了两天,直到浑身酸痛才从床上爬起来。
三天假期只剩一天,自然不能继续躺着由着毒蛇浪费。
来到山中家花店的时候,正好是亥一在看店,他正摆弄着束非常漂亮纯洁的白色百合花。
“真漂亮呢,”玉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托起百合展开的柔嫩花瓣,想到了个被称作“黑百合”的故人,事随时迁,不知好友如今怎样了,“今天的百合挺漂亮,也帮我包两束吧。”
她神色自若地告诉他:“我待会儿要去扫墓。”
犹豫着看了看老师仍显苍白的脸色,亥一问:“老师,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用不着,”冲他摆摆手,玉洛叹气,“我还年轻壮实着呢。”
……
青浦玉洛在木叶素来有着好名声,前期中有百分之四十为刻意经营,现已升至百分之七十。
她先去看了眼慰灵碑,这是为村子牺牲的忍者们死后的荣誉地——小姑娘的名字已经刻上去了。
去墓碑前献花时恰好碰上了花子的家人,她的父母带着妹妹来为她扫墓。已经过去了几天,大人们虽难掩悲色,但已经逐步接受,只有小孩子还在揉着眼睛抽噎。
见到玉洛,两位仍只是中忍的中年人挺惊讶,一起向她鞠躬:“玉洛大人。
“抱歉。”轻声道歉,她向两位微躬。
蹲下身把花束放到墓碑前,摸了摸这崭新的石碑,她已经历过无数生离死别,这种刻意谋划出的结果其实无法引她动容……但政客擅长表演。
花子的妹妹哭得很伤心。让人忽视不得,玉洛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她知道小孩子向来是好用的突破口。
“你姐姐是个十分优秀的忍者,”她张开双臂去拥抱哭泣的小姑娘,给她些许安慰,就像个温柔的姐姐一样,“她非常聪明勇敢,在战场上总是很可靠。”
说起那个姑娘,玉洛也红了眼眶:“抱歉我没有保护好她。”
像跟已经去世的姐姐花子在一起一样,小姑娘搂着玉洛的脖子,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不是玉洛大人的错,保护您是花子的职责,”花子的母亲失去女儿,面上难掩悲色,仍坚强安慰他人:“那孩子一直崇拜您,她是愿意为您牺牲的。”
早就注意到她脸色不好,花子父亲也多关心一句:“您也请多保重,木叶的未来还要靠您多做筹谋。”
摇摇头,玉洛轻轻拍着怀里小姑娘的背,不语。
……
后来啊,在她走后,这刚上忍校的小孩子哟,眼泪都还没干,就站在姐姐的墓碑前坚定宣誓:“我以后也要向玉洛大人献出一切!”
……
每次给朔茂扫完墓玉洛心情都不大好,走回村里主街道,买盒大福,也不吃,就拎着漫无目的地散步。
“玉洛!”有人迎面过来跟她打招呼。
原秋瞅瞅她的脸色,向女儿使个眼神。小姑娘松开多桑的手,特别懂事地递给玉洛一个苹果。
“啊,谢谢红。”接过苹果,转手给她颗精包装的草莓大福。
“我前天从大名那边回来的时候碰到富岳了,”拍拍女儿,让她到旁边认识的店去坐着吃,原秋与玉洛私下说话,“他知道我这段时间一直在保护大名的时候看起来挺惊讶。”
他知道上层跟宇智波之间很有些弯弯绕绕,这种事便问得拐弯抹角。
没想到他们已经遇上了,玉洛掂了掂苹果,想这倒省了她的事儿。
“你知道的,能镇得住宇智波那写轮眼的也就你我了,”眉梢都没动一下,她此刻倒是非常直接,好似已经厌倦:“就顺手拿你做了个幌子,让他们安分点。”
她这神情就是疲于再管宇智波了,近年来她在宇智波事务上完全公事公办,态度逐渐冷淡,再不费心去调解宇智波和其他家族或个人不断的摩擦纠纷。
“你对富岳做什么了?他还是你最喜欢的后辈吗?”开玩笑一样问玉洛,原秋或者说整个木叶都知道青浦玉洛最喜欢的后辈是宇智波的少族长。她不想再管宇智波,那要如何对富岳呢?
“知道前些天对岩战场的事吗?我给他施了个触发型幻术,”这部分用不着保密,流传出去甚至更好,玉洛单手转了圈苹果,告诉他,“触发条件是试图私自进入看守间,内容是看到你。”
“呵。”原秋懂了。
已经厌烦宇智波的木叶大脑没有放人进去再抓现场,而是私下解决,但事后被问起也不为他再做遮掩……这是最后的慈悲啊。
很多人都劝过玉洛,别对宇智波太掏心掏肺,这一族过于骄傲,对他们太好他们只会觉得你是在谄媚。
……现在放手也还不算晚。
见好友的立场重新摆到适当位置,原秋便跟她开玩笑:“不知道抱紧你这棵大树是他们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