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找她加微信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对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月漫。”
“好嘞，月姐，你可以直接叫我鱼宝。”
月漫不解：“为什么要加个姐？”
“因为你牛逼。”鱼柚把一张照片递给她：“对了对了还有这个，刚刚看你的背影给你拍了一张，是不是很好看？”
月漫接过垂眸望着，照片上的少女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黑长直，纤细的腰身，炸街的裤子，右手拖着斧头，在薄暮金色的天穹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我收下了。”月漫把照片放进包里，鸭舌帽遮挡住的脸上绽放出笑意。
……
她们两个出去时月漫看到小店的老奶奶还在，老奶奶也在看着她。
鱼柚也注意到了，喊道：“奶奶先出去吧，这里不安全。”
头发已经花白的奶奶没头没尾看着月漫来了一句：“孩子，我很欣赏你，要不要继承我的衣钵？”
月漫：……
鱼宝：……似曾相识。
这年头流行找徒弟？
老奶奶背着手慈祥眯着双眼望着月漫，月漫摇头拒绝。
“我在银行存了一百万。”
月漫立刻接上：“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想体验一下生活。”
老奶奶很满意，语重心长嗯了一声，转身负手：“跟我来吧。”
月漫跟着老奶奶走进店里，鱼柚指了指自己，站在原地犹犹豫豫，直到看到月漫的身影即将消失才拔腿跟上。
原来这家小店别有洞天，里面有个内阁，老奶奶带着她们走进去。
神神秘秘。
内阁不大不小，刚好能容下几个人，只有几个木架子，上面堆满了灰，奶奶在一张老凳子坐下，看着她们开始讲述：“你们也看到了，这世界开始变化。”
奶奶虽上了年纪，可一双眼睛看着人时却显得透亮，她看着月漫：“刚刚你这孩子砍的是杀戮小丑，他是由人类的杀戮欲望凝结而成的鬼。”
“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割出两个世界，一个是人类正常的世界，一个是人类欲望的产物生存的世界，那个世界是鬼所在地，也是容器，为了称呼方便，我们取了个名字叫镜餍。人类和镜餍不通往来，为了维持这种秩序，诞生了我们神使。”
“但是前段时间，由于我们的失职，打通了两个世界连接处的裂隙，鬼慢慢流向人类世界，后果你们刚刚也看到了。我们人手不够，所以想找些胆识过人聪明的孩子帮助我们。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拒绝。”
月漫立刻说：“不会，我接。”
“好，孩子，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老奶奶拿出一张银行卡给她：“这张卡你先放着。”
鱼柚：“........”
老奶奶又把目光转向鱼柚，慈祥地问：“孩子你呢？”
“我？”鱼柚面露难色：“那我们需要干什么？”
“不难。”老奶奶说的轻松：“你们只需要负责清除鬼。”
“........不难吗？”鱼柚说。
老奶奶义正言辞：“当然不难！你们带着小丑的斧头，鬼嗅到气味就会来找你们，这样你们找到鬼的概率就会大大增加，也不用费尽心思去找它们，不过你们日常也应该会碰到。”
鱼柚：貌似重点不是这个。
老奶奶站起身，拍拍她俩的肩膀：“不用担心，虽然鬼是杀不尽的，等我们找到主镜片修补好通道就没事了。”
“孩子们！加油！我相信你们！”
年近七十的奶奶顶着一头花白的发，握紧拳头给她们口头打气，目送月漫和鱼柚渐渐远去，直到身影完全看不见。
“佟老，您是不是忘记了说什么了？”突然出现三十多的大叔满脸黑胡茬倚靠在墙边。
佟奶奶一拍脑瓜子大叫：“哎呀呀，我这记性，忘记和她们说还有个人。”
“不过没事，总归会认识的。”
佟奶奶意味深长望着湛蓝的天际。
鱼柚拽着月漫从北门出去，死活不肯走南门出。
出了北门，鱼柚胆颤看着月漫后面背着的黑色包：“我说你为什么背着个包，原来里面放着那玩意，你真的不怕吗，万一你在家或者睡着的时候鬼来找你怎么办？我是说万一，假设哈。”
她求生欲非常强，怕月漫听她这样说生气，但是看她并没有什么反应。
月漫半天不说话，鱼柚等了半晌等到月漫掏出手机。
“..........”
她又打开app，里面还是熟悉的随机小转盘，但接下来月漫的操作让鱼柚大跌眼镜。
她编辑了三个“一百万”，一个“没钱”。
转盘不出所料停在了一百万。
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