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害怕我打了她的宝贝儿子吧!”
青姝有点怀疑,“看着不像啊,你们是不是有私仇?”
向槐舔了舔嘴唇,想了一下就道,“有私仇的话,怎么会让你去军师府?你不要想太多,她的事情很复杂的。”
“可是,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惧怕她?”
“我为什么要惧怕她?”向槐疑惑,这世界上除了秦始皇,谁还能让她害怕?
更何况她一向忠心耿耿,做的事情也是正义之事。向来光明磊落,为何要害怕?
俩人跟着管事走到了天黑,才到了军师府。
府上很偏僻,也没有小厮和丫鬟,里面漆黑一片。
要不是管事的带他们来,青姝都有些怀疑这里有没有人?
向槐看到这里直皱眉,“我就说那个女人怎么突然之间慈悲为怀了?原来故意的,这里那里像是住人了?分明是个荒宅!”
管事的心里很不悦,“姑娘慎言,这里的确是军师府。不过军师喜静,老奴就送到这里了。”
向槐见他跑的比兔子还快,又加上他一把年纪了,就不与他置气了。
青姝将面纱别在身后,然后和向槐手拉手走了进去,“你见过军师没?”
“见过!”
“那他怎么这么奇怪啊,里面怎么黑漆漆的一片,睡这么早吗?”
“他才不奇怪呢,我觉得那个女人才奇怪。也就你信她好心,会带你来军师府找赵宥醇。”
青姝欲开口,前面突然亮着一盏灯。
持灯之人,一身白衣。衣袂飘飘,倒有几分侠骨仙风的味道。
不过太黑了,青姝瞧不见他的样貌。
倒是赵宥醇眼神极好,看见青姝之后,他愣住了。
有些喃喃道,“太像了……”
见两人朝着自己望了过来,他又改口笑道,“向槐姑娘,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他就是赵宥醇。”向槐最后一句是对青姝说的。
青姝走上去,打着招呼,“你好!”
“你好!”赵宥醇收回思绪,回应着。走近时,才发现,她和她只有八分相似,而且另外两分倒是像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他不敢提。
就连在心中想起,也会害怕的地步。
赵宥醇举着灯,“姑娘的事,我已经听砚王说过了。就委屈两位今晚住西厢房,明日一早,我在去探望姑娘。”
青姝原本想问什么,忍住了,“如此就有劳军师了。”
赵宥醇将灯留给向槐就离开了,青姝望着他的背影,看他走的极快。
她说,“你还说军师不奇怪,这么黑,走这么快?”
“哪里黑了,跟白天无异啊!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还准备灯。”
青姝这才明了,原来这盏灯,是给她准备的。
习武之人,目光如炬,黑夜里也比她看得清。
向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让青姝等她,她去弄点吃的回来。
不过,有人比她先一步。
有几个小厮举着灯,送了好一些吃食过来。
青姝还在奇怪,会不会下毒?
毕竟太奇怪了,她求人帮忙什么都没说,看似这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样子。但青姝想,这其中肯定暗藏玄机。
下一秒,就听向槐向他们道谢。
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了起来,似乎不顾愣在一旁的青姝。
吃了两口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太饿了。我想你一直以来不拘小节,应该会原谅我比你先吃吧?”
按照规矩都是主子先吃,奴婢后面再吃。可是,在青姝心里,完全没有拿她当下人。
“你在说什么鬼话,饿了就吃呗,哪来这么多规矩?”
见她吃了半天都没事,青姝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俩人吃完之后,向槐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趴在床旁准备守夜。
青姝连忙将她拉起,“上来。”
向槐愣住了,“习惯守夜了,诶,做丫鬟的哪有这待遇和主子同住啊。”
听着向槐的感慨,青姝往里面躺了躺,给她留点位置,“在我心里你不是丫鬟,是朋友!”
“朋,朋友?”向槐对这个词很陌生,转头就看见青姝坚定的眼神,她笑了。
“对啊,你是我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向槐慌忙侧过身子,擦了擦眼泪,“那,好朋友要睡觉了。”
“好的,晚安。”
晚安,多美好的词啊!
向槐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词,那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对她说这么美丽的词。她辗转反侧,激动的想回头对青姝说句晚安时。
发现她睡着了,她的呼吸很浅。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