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红酒打开,沁人心脾的酒香散发出来。
潘谨齐:“仲远,这是我为你专门准备的好酒,尝尝!”
“你现在拿着酒和所有东西,包括姐姐离开我家。”鲜仲远简直被这小子气得,真想给他几瓶子。
潘谨齐没有理睬:“姐姐,你也喝半杯。”
“可是,我不会喝!”潘蕊玉不知所措,这还是第一次同意自己喝酒。
“听话,乖。”哄骗小孩的手段,潘谨齐把酒杯放到她嘴边,示意喝下去。
被眼前的两人弄得心浮气躁,鲜仲远拿过酒瓶咕噜咕噜直接灌进肚,一口气下来,红酒就没多少了。
潘谨齐犹豫,药效发作很快,还是再让姐姐多喝点吧。
没喝过酒的女人在双重影响下,脸颊开始略红。原本是坐在沙发上的,不知何时黏在了男人身边。
如猫般温顺的她依在潘谨齐身边,内心莫名的想要弟弟多多抚摸自己的脸。
“姐姐,听话。我将出差7天,这些天就好好住在鲜仲远家里,好吗?”潘谨齐瞧着越来越艳红的脸,停顿两秒。
他终究还是说道:“到时候,我会来接你的。”
潘蕊玉觉得身体有点不受控制难受,但还是看到了弟弟认真的样子,点点头。
潘谨齐站起来迟疑,来回看着他俩:“那我先走了,今天晚上好好过。”
随着那关门声,整栋别墅就只剩下喝了红酒二人。
咯噔咯噔咯噔,是墙上大时钟发出的声音。
潘蕊玉还没把不舒服告诉弟弟,抿嘴怯怯瞧这周会相处的人。又突然想起白天的动手事件,不免更害怕了。
浅灰色衬衫的温莎领已解开,素色的领带平结被野蛮的拉松,露出因为吞咽而动的鲜明喉结。
斜躺在沙发上的鲜仲远那双丹凤眼半睁半闭,似看非看地盯着眼前偷看的女人。
不安和恐惧迫使潘蕊玉紧握着双手跑到里屋去。
跌跌撞撞的一股气跑回卧室,想着赶紧穿回衣服离开这里。可是手脚仿佛不听使唤,越急,那简单的衣服反而无法脱掉。
“咚!”
门被人用力打开碰到墙,发出震耳的声音。
“你真得怕我?”鼻音有些重得问句,鲜仲远发现自己脑袋越发的不清晰。
潘蕊玉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但他好像都站不稳了:“你也不舒服吗”
黑色的情趣衣和散乱的花边白色连衣裙形成鲜明的对比,还有肩膀上单薄的小背心。
鲜仲远难受地倒下。
天明,生活依旧。
“战友们来唱歌,你来唱我来和。一二三、快快快、一二三四,我们等得好辛苦”手机铃声急急促促地响起。
“鲜总你到是快接电话啊,原定今天早上会议,人都到齐了,你这个主挂人反而不见。”是喋喋不休的助理兼秘书。
“你再不接电话,我就叫被这些老油条责骂了。你怎么能让这么可爱的我被人骂呢?”助理李萝莉依旧在会议室外面自言自语。
“喂…”懒散中透露出没有睡好的声音。
秘书有点发愣,以为是自己错觉。
“萝莉,今天所有安排全取消,明天再说!”从地上捡起手机的鲜仲远,重新躺回床上。
“可是,鲜总…”助理着急。
…嘟嘟嘟嘟的声音传来,电话挂了?
女人凌乱中,什么情况!
接完电话的他想着现在情况,朝身边看去。
人呢!
“蕊玉?”没有回答,男的打开浴室门。
潘蕊玉抱腿坐在浴缸旁,头深深地埋在怀里。
凌乱的黑发衬托着白红的肤色。
“蕊玉?”鲜仲远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
“弟弟…弟弟!”以为是潘谨齐,女人抬起头,眼角挂着泪。
待看清楚是谁的时候,眼神透过丝慌乱,又埋头哭了。这个男人欺负她,自己一定要告诉弟弟!
鲜仲远只觉得罪过。
“不要哭了,乖…”抱起对方,放进刚铺满花瓣的水里。“没想到老妈从国外寄回来的玫瑰花,今天起了作用。”
“你…出去!”潘蕊玉只能说出来,他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难道不想和我一起洗吗?”作势准备脱掉刚刚穿上的裤子,鲜仲远全身的汗。
潘蕊玉眨眨眼,现在没穿衣服。
当然不可以。
“不!不要!你…出去!”只露了个头在外面的潘蕊玉脸红晕未退。
鲜仲远问:“你现在能自己洗吗?”
“能,当然…能!”女人用力地点点头,证明自己可以。你看…“咕咕噜噜!”因为太滑,一下子沉到水里。
“还是我给你洗吧。”鲜仲远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