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蕊玉恼着嘴角看他,把自己裹到被子里。
鲜仲远意识回神,连忙转身背对人:“对不起,我应该先敲门的。”
她说:“你先出去!”其实是气自己为什么就是扣不上。就是因为这样,这个东西很少穿。
鲜仲远问:“需要我帮忙吗?”
“你以前给别的女人扣过这个?”只露出脑袋的潘蕊玉问到。
鲜仲远:“没有。”
潘蕊玉疑惑:“那你怎么会的?”
男人语塞,微笑说:“乖!跳过这个问题,早点快凉了。”
潘蕊玉轻轻说:“好。”
被子从身上滑落,文胸若隐若现挡住美好。视觉效果有点大,鲜仲远真怕不给力地流出鼻血。
潘蕊玉松开被子后,转身。
深呼吸,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双手拿起两端…犹豫,真得没有扣过。以前只见过阳台上母亲的内衣,但怎么可能去细细研究怎么扣。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鲜仲远勾住最里面排系扣。
唔…”潘蕊玉不舒服地扭来扭去:“好痛。”
他连忙解开:“怎么了?”
潘蕊玉哼唧:“我刚刚就是这样,勒得难受。”
鲜仲远:“现在呢?”
潘蕊玉:“还是有点。”
鲜仲远:“你脱下来我看看”
女人不动地看着对方,潘蕊玉最后还是松了松手。
床头柜子原来是这么的直角。
手里接过带有体温的胸罩,鲜仲远翻来覆去看几次,把肩带上面的扣环调近些。
白皙的脊背随着碰触,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分明的蝴蝶骨下小细腰挺得笔直,文胸扣子垂在两边,近乎透明的小内内被臀|瓣撑得圆圆。
鲜仲远呼吸再次急促起来,眼眸中闪过一丝情|欲,他快刀斩麻地扣上外侧两边。
潘蕊玉说:“谢谢你,以后我让弟弟送几个美人给你。”
他百感交集:“谁教你的?”
“弟弟说得,自己就是最好的礼物。”她楞头楞脑说出,那天潘谨齐对自己说得话。
“好了,赶紧穿好衣服吧。”他皱皱眉,起身离开床边。
两人吃完早饭,鲜仲远去厨房收拾东西。
潘蕊玉抱着双腿缩在沙发上,一双杏眼看着男人忙里忙外。最后当人朝自己走过来时,她迅速转正身子,拿起手上的遥控器,准备换台。
“在看什么?”男人边走边问。
“没什么想…看的。”她如实答到。
“真的?”鲜仲远看了眼电视,语气怪怪。
潘蕊玉放下遥控器,抬头看画面。
电视机上放着广告,魁梧的男人好像不舒服的洗完澡,旁白:男人累了,然后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走到屋内挨着他说,可能肾透支。
于是就说喝完这个,男人精神好了。结局女人说,男人肾透支,喝它,他好,我也好。大家都好!
潘蕊玉满脸茫然地看着鲜仲远,用疑问的眼神望着他,有什么问题?
男人笑着点点她鼻尖,不语。
潘蕊玉不依:“你快告诉我!”
“今天周末想去哪玩?”自己没事给她说这个干什么,真是的。
潘蕊玉成功被转移注力:“画社”
鲜仲远:“换个地方。”
她莫名想起了弟弟的话:“你不穿衣服做模特。”
“今天做一件和画画没有关系的事,好吗?”鲜仲远求饶。
被想起的某人正在…
“阿嚏!”潘谨齐觉得最近是不是需要喝点药了。
星期六路上行人真多,男人不停地按着车喇叭,催促前面的人快走。回想几年前知道潘蕊玉的情况后,他震惊加懊恼。
有生之年,如果她不治愈。
那么他以后还怎么活下去?
自己和鲜仲远从10岁就认识。对方为人低调不拼爹,不抽烟不嗜酒。没不良嗜好,无绯闻,对女人几乎绝缘。
而正好相反的人,青春期的叛离一直横在他与老爸潘章启彼此之间。又加上从小暗恋的人突然变成了同父异母的姐姐,潘谨齐真得恨。
到现在都恨!
这个姐夫从很久之前就确定了,只是5年前才知道她的病症。若不是当初发生那种事,现在怎么都不会这样。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们多接触,感情快点发酵。
发生|关系是步险棋,但他觉得这事早晚都会有,还不如快些开始。也好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画社是他和鲜仲远合伙投资的,现在需要它实现价值了。
“我考虑考虑!”挂完电话的他,就开车出来兜兜风。
没想到这个十字路这么多人,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