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大白天,但碎花窗帘只打开了小边。太阳的光线射|进来点点,闪闪亮亮的。给静谧环境带来活泼的火星,舒适又让人惬意。
沉浸在微妙氛围中的潘蕊玉,终于发现了异样。
她疑惑不解:“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来人笑笑,抬了抬自己的眼镜。
因为这个动作,潘蕊玉惊呼:“你是吕田?那个像老师的人,不是鲜仲远公司的总监吗”
原本上扬的嘴角查觉到猫腻,吕田有点疑惑:“你叫他什么?”
“鲜仲远”她看着这个男人,这样叫有问题吗?”
吕田:“你们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暂时住在他家…”声音越说越小,潘蕊玉头也低了下去,有些不知明的情绪。
女人下巴被抬起来,有点反光的眼镜印着小巧的脸。
吕田眯眯眼说:“你弟弟的主意?”
“恩…”挪潘蕊玉开自己的下颚,对男人动作,有点反感。
“有意思!真有意思!”吕田低低地笑着。
她觉得古怪:“你为什么在这里?”
吕田:“这个地方,有一半是我的。你说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是?”总觉得哪有问题,潘蕊玉皱眉苦想。面前的男人不让人喜欢,她下意识的偏离。
吕田从西装口袋拿出张照片,给她,“这个人你认识吗?”
潘蕊玉当然知道,原本坐着的人当即站起来。吃惊:“小姬!她怎么会被绑成这样?”
“嘘!”他轻声说:“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就算潘谨齐也不行!”
道貌岸然的男人,凑近想挨着佳丽再说点什么。
潘蕊玉却抢过了照片,离开。
在外面的鲜仲远正拿着手机,查看铃声,小家伙把亲人的电话全都换成了宝贝歌。
心理医生宁笛从走廊过来看了眼对方,点点头进去。
他边关门边歉意:“真是报歉,刚刚突然有人打电话,耽误了。”
潘蕊玉还在想吕田说的话,不要告诉任何人。为了你弟弟,明天必须得在公司来找他,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找到。
宁笛手上拿着她的病例资料,坐在软垫上。自顾自地说:“这段时间,你在练习怎样与人沟通,是吗?”
“是的,国外医生说过,人际关系训练法对我的病情有帮助。”潘蕊玉实话实说。
宁笛想了想:“外面的是你男朋友?”老同学说过,和她一起来的那个人,帮他看看怎么样。
“不知道。”潘蕊玉露出茫然表情,怎么都问这个问题。又补充:“弟弟说他是姐夫。”
“……”果然问不所以然。
鲜仲远看着墙上的闹钟,指针从12点转到下午5点,人在里面还没有出来。正在思索要不要进去看看,门开了。
被催眠睡了很久,女人精神不怎么好。
他皱眉,怎么感觉反而还严重了?
在车上潘蕊玉又睡着了。
睡得很沉,到家后放到床上也没醒。
想到潘父说得话:“你们已经有夫妻之实,希望你好好对她,不要嫌弃人有病。”怎么会嫌弃呢,喜欢还来不及。
床上女人蹭蹭柔软的被子,翻身继续闭眼睡。
医生问她,以前除了画画还喜欢什么。她说是睡觉,的确,出事之前最美好的感觉就是睡觉。
忘掉不需要的就好,这次睡得真满足。旁边还有人给自己按|摩,好舒服。
感觉嘴巴上有什么在触碰,她想用手拍掉。可是动不了,这东西却还想爬进嘴里。
潘蕊玉倏地睁开眼,又闭上了眼。手搂上男人的脖子,好像是要给点回应。
也正是这睁眼的功夫,灵敏舌头透过呻|吟的缝隙,像泥鳅像滑了进去。
“呜…”她以为是做梦。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呓语:“嗯…我要草莓印,草莓印。”
鲜仲远反而停了下来,端详着对方。真得睡很香啊,这么久不吃饭也可以。
潘蕊玉在阵阵滴答滴答中醒来,好温暖的感觉。觉得哪里不对,有点软有温度。
她扭头看,是二头肌。再往上看,一张沉睡的英俊脸。梦到什么好玩的事呢,抿着嘴笑。
不知何故想到弟弟说得两句话,“亏我还让你做我姐夫…”
姐夫,原来是她的人。
潘蕊玉轻轻地起身,去楼下客房。打开衣柜后,眼光落到那天的透明蕾丝睡裙,拿了出来。
停顿两秒想起画面,又放到原处。找到另件后面买得兔子睡衣穿上,才信步地走到男人睡觉的床边。
鲜仲远正在做梦。
梦到小家伙穿着那蕾丝吊带裙在面前舞动着,媚眼地看着他。感觉头都大了,可是她还在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