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谨齐转身看到女人好像全身很冷的样子,走到她旁边问道:“还是很冷吗?”
李萝莉把毛毯裹紧移到亭边上,嫌弃答:“你离我远些,就不冷了。”
这说得什么话,而且这种厌恶表情是怎么回事!
潘谨齐忍着怒气:“你进来些,在外面雨把毯子都打湿了。”
李萝莉慢慢走到亭中间,烦躁的背对着某人。
潘谨齐差点压不住脾气,吐口冷气:“晚上应该不会再下了。”从包里拿出吃得东西递给对方,再恼也得有力气下山。
她没有接过东西,反而眼尖地看到包里的棒棒糖。伸手拿出,难以言状的说:“这么大个人了,还吃棒棒糖?”
潘谨齐好笑看她:“你不是也吃吗?”
“我…我…”李萝莉本想犀利反驳,又觉得自己是偶尔有吃,没有底气怼。
等等,他是怎么知道的!
斜眼看过去,见他那双桃花眼有意无意的落在自己嘴上。女人脖子后仰抿嘴避嫌,就是个乱放电的男人。
潘谨齐很不爽看着,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这么差劲的吗?
李萝莉懒得理,转身看天,瘪嘴白眼。
我吃得什么,关他啥事。
猛得记起有次老哥塞给她5毛钱买回的棒棒糖。让带到公司吃,以平息老总谈恋爱的打击。
仅有的就那天在公司里吃棒棒糖,啊,也就是在那天!
李萝莉幡然想起那次贞洁险些不保。
现在再看他的余光,似乎像盯梢般的看着自个小嘴。脑海中莫名想到《总裁的24小时女佣》里老总,把可怜的女佣带到深山中进行‘残忍’调|教!
…好恐怖!!
潘谨齐本来想说雨变小了,就先下山找间小宾馆住着,明天再说。但却看到女人全身近乎发抖状态,有这么冷吗?
他疑惑不已,上前准备拍她的肩膀。
“啊啊啊…”剧情发展和小说里的情节完全一模样,李萝莉边跑向雨中边大叫:“我不要被抓到深山里,不要被调|教!”
“…什么鬼,什么深山?什么调|教…”留下亭中的男人莫名奇妙。
雨还在下不停,潘谨齐摇摇头,也跟着跑了出去。
李萝莉脑海中还在闪现:小说里那女佣趁着天黑拼命跑,可是老天不帮她。下起了好大的雨,然后…踩空!
“哎!”她也摔倒了。
呜呜呜,怎么和小说情节如出一辙。被摔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翠绿的帆布裤被成黑黑的烂泥色。
人试图站起来,紧跟着身后出现黑影。
李萝莉整颗心提到了嗓子,跟着意识模糊,晕到在地。
潘谨齐抱起地上的女人,朝山下跑去。
雨还是好大。
宾馆窗户上倒影着穿浴袍的男人。
离他不远处的床上,女人抱着被子萎缩在床上。因为身上疼痛,睡得迷迷糊糊。
星期天的早上还是放睛了。
很多夫妻和恋人都会来恋城,来加深彼此之间的感情。
墓园远离恋城景区,但他们此行主要目的就是这里。
母亲的墓碑前很干净。
大雨冲走了往日的灰尘,就连以前拜祭所剩下的零碎都被冲得一干二净。
潘蕊玉放了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点上三根香插在香炉上面,叩头。细想她这辈子,短暂的辉煌,骨肉分离,爱人没有见到最后一面。
眼圏又开始红了,如果不是自己的羁绊。她可以活得很好。在低头沉浸伤痛中,鲜仲远也上了三根香叩拜了起来。
她红红的眼眶看着这个男人做的这些。哭泣:“你不…用这样…!”
他站起来把女人搂在怀里,安慰着:“女婿给岳母上香,叩拜这是本来就该做的事。”
潘蕊玉身子呆住,有些不知所措。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仿佛明白怀中人所想,鲜仲远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我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潘谨齐和伯父都同意我们的事。所以给我个机会,好吗?敞开心扉接受我,接受外面世界。”
以前的都已经过去,活着的人要对得起已经不在的人。
没有说话,她看向墓碑上母亲的遗照。
以前觉得眼神中透着股凄凉伤悲之感,今天看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但眼角不再感伤,而是笑意。
难道母亲也同意了吗?
恋城的太阳向来都是那么温和,照在身上暖洋洋。此时此刻两人相拥而立,一道雨后彩虹挂在空中。
“蕊玉!”鲜仲远惊喜地叫到。
潘蕊玉头贴在他怀里,享受这暖心的温度。听到叫声,不愿抬头。
鲜仲远依旧欣喜:“你看那里有彩虹,”
七色彩虹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