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仲远和潘蕊玉相视而笑。
“哎呦!”刚站起来的女人又跌坐回去。
男人目光转到对方身上。
季晓洁整张脸疼得让人揪心。
其实是装的,心里有点打鼓,靠这招她成功的勾搭上不少我见犹怜的男人们。
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男人会不会上勾呢?
潘蕊玉问:“季总怎么了?”
季晓洁说:“我好像摔下来扭伤了哪里,站不起来。”
鲜仲远眼底有点疑惑。
他们摔下来距离不是很高,但两人压在对方身上还是可能会造成第二次伤害。所以之前让小家伙全身检查过,并没有明显的伤。
“帮我看看好吗?鲜总。”季晓洁脱掉鞋子,拉起裤脚褪到膝盖上方露出白晃晃的腿。
可惜算错了地方,晚上的雪山就算是山洞里有火却依旧冷。
本应是滑嫩的白皮肤,因为太冷出现紫血丝。
鲜仲远凑近看小腿。
季晓洁咬咬牙把冷风吞进肚子,试图把裤子再拉高点,这样是个男人都会明白自己想干嘛。
“哪里都使不上劲…这什么东西?”察觉手底有有些蠕动的感觉,她低头看。
!
“啊…妈也! ”她手垂的位置,有堆虫。
季晓洁“嗖”得弹到对面空地上,堪比火箭的速度。
刚刚还说无法动弹的人,速度如此敏捷。潘蕊诧异,难道这就是传说潜能中的自愈?
鲜仲远闪过的错愕,恍然明了刚刚是装的。再看向她的表情除了腻烦,多得也只是无情。
女人觉得若是狐狸要把她当口粮,眼前的男人都会马上把自己丢给它们。
季晓洁脸上难得显窘迫,把裤腿放下后镇定转移话题:“女人都怕这些小虫什么的,好吗,刚刚她不也跳到你怀里去了。”
鲜仲远:“这种叫冰虫,怕火。”他拿起根木枝扔进火堆,皱眉:“我有一个战友住在类似的环境。”
有人看自己表情太明目张胆。
季晓洁觉得这个男人无所不知。好想让他臣服,为自己服务。
“也许明天可以让这小家伙带我们下山。”鲜仲远转头看着跟前的几只小狐狸说到。
潘蕊玉点点头,这么有灵性肯定可以帮忙。她抱起其中的一只小狐狸,轻轻的给它顺顺毛。
季晓洁舔舔干燥的嘴边,吞吞唾液。
不知道是对着还没熟的兔子肉,还是刚才的如意算盘打空。
夜色|降临,空中繁星点点,地上银装素裹。
“没想到雪山的夜晚这么美!”潘蕊玉站在洞外面由衷感触。
“再美也不比上你。”鲜仲远从她身后抱入怀中。
“你变了,以前很少说这些话。”潘蕊玉被禁|锢在人怀里,有些不自在。
鲜仲远说:“因为我发现有些话和动作要说或者做出来,不然我的人胡思乱想可怎么行?”
她低着头,嘴角有些赌气。
鲜仲远把人扳过来要kiss。
潘蕊玉小声:“不…不要,要是季总出来看到了,多不好。”
鲜仲远:“这个时候别提她,现在是两人世界时间。”
“可…唔。”潘蕊玉只能顺从。
良久后男人才在小家伙耳边轻轻说:“记住,姐夫只对姐姐流氓!”
依在他身上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潘蕊玉觉得很安心。她默默想,我也只迎合你一人。
“你也变了,变得不怕人多的地方。最主要的是知道维护属于自己的。”鲜仲远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在耳旁说:“回去后,要好好奖励。”
潘蕊玉没有抬头,月光下的双瞳很清亮,只有发烫的脸颊传递给对方。
幸好有那些截断的木枝,整夜火焰未停。
季晓洁虽然很怕那些虫,但白天被折腾的已经够呛。清醒中看对面两人不是在如胶似漆的秀恩爱,就是逗小狐狸。
这些她现在都厌恶。
还是睡着的好,梦里面还舒服点。她把燃烧尽的木屑摆在周围,这样不会有那什么虫在自己四周了。
火把整个面烤得通红,这些季晓洁都不在意,因为烤伤可以回去治疗。可是冻死了,就没得治。
鲜仲远整夜未睡,他时不时地丢木枝进去,以防火势熄灭。
看着女人把木屑摆在自己后面,他就想说这里暖和那冰虫是不会来的。
但想她装受伤,就觉得恶心。
这种人还是少沾惹的为好。
一个动机不明的吕田,已经很让人头疼了。更别说是这心机不纯的同行,有多远就离多远才好。
天亮,木枝也用完了。
成年的两只狐狸真得七拐八拐把三人带到山下,然后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