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头发此时凌乱又湿透,人更是面如死灰地躺在地上。
四周污渍满地,分不清是血还是水。
“没…事…”潘谨齐艰难地说:“不要…担…唔。”他想笑笑,缓解下气氛。
但还没有笑出来,头发就被人拽起,整个人被拖到旁边。
“谨齐!”李萝莉失控地扑过去,被身后男人逮住。
“老大,你没事吧?”另外几人同时问到。
魏冬双手捂着自己,满头大汗。他咬牙切齿看着女人,恶狠狠叫嚣:“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四个手下早已按拦不住,看到老大被踹得脸色都发了白,想报仇的心就更加强烈。
新仇加旧恨,他们蜂拥而上,有的人抓手有些抓脚,把她按在地上。
李萝莉挣扎无望,四肢被人用力拽着,无法动弹。
“等下…”脸色苍白的魏冬小弯着腰步履蹒跚,眼角示意把人立起来。
他一只手护着自个宝贝,另只手抬起来狠狠地扇她耳光。
血从嘴角流下来,滴到了衣服上、地面。
“魏冬!”潘谨齐用劲大叫到。
掐着李萝莉细脖上的手青筋暴起,魏冬狰狞的目光看向他,怒:“怎么,心疼了?老子今天非要把她办了不可!”
手劲越来越大,会要命的。
“如果我们出了什么事,你们也逃不了。”眼看心爱的人被掐着脖子,脚尖胡乱地踢,整个人几乎悬在空中,潘谨齐本能的出口。
“哦,此话怎么说?”魏冬松开手,动作缓慢地坐上,手下不知从哪找的破椅子。
看了眼地上的女人,两|.腿间的还是疼得要紧,阴郁的脸色更是暗了不少,冷冷说:“继续扒…”
李萝莉刚刚才获得呼吸,正跌在地上拼命的大喘气。
听到那恶魔般的声音,她立刻站起来,警惕地看着其他四人。
刚看着潘谨齐全身是伤,又被人拖走,所以轻易被这四个男人扼制住。
以前和老总出去应酬时,有人借着喝醉想轻薄自己,被鲜总几招教训。从那时起,自己就时常锻炼身体练习防身术。
因此面对这几个只会蛮干,力气比自己大的人男人,能巧攻不可硬来。
“嘿嘿”看到她这个阵仗,5个男人都哑然失笑。
魏冬勾着嘴角,讥嘲:“难道你还能打赢他们几个?”
潘谨齐也有丝诧异,从没有想过萝莉还会这些。
在他眼中:看小说,爱睡觉的迷糊。她防御的样子,估计也只是花拳绣腿,到时候会更惨。
“魏…冬,我既然…敢再来恋城,必是有准备的。如果今晚…我们没有回去,自会有人报警。而我这里的仇家…只有你们而已。”潘谨齐强装镇定的与他对视。
但其实他心里只打鼓,从学校出来后自己再也没有踏上这里。以前蕊玉到这里,明地或者暗地都派有人在保护她。
他知道前段时间这些人从牢里放出来了,却没想到还敢找上自己,希望这几个人还是和以前那样好唬弄。
“呵,潘谨齐,你真当我们还是十几年那样笨被你骗吗?你玩弄女人,还不知道有多少仇人!”魏冬料定他又在骗人。
“信不信…由你,如果今天你敢伤害她,我保证你们几个…这辈子都再见不到太阳。”潘谨齐笃定自若地盯着他,不带丝玩笑。
魏冬眯着眼看着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开始思考他说得真假。
“你稍微调查下就该知道,我已经好久没有到这里来了。”潘谨齐趁热打铁说:“让我们走,我可以开个支票给你。”
见他们走到旁边低低私语,悬着的心终于暂时放下。如果钱能解决的问题,对潘谨齐来说不算问题。
全身如同被车碾过般痛极,此时男人只想好好休息。
“谨齐…”李萝莉眼眶发红,跑过来搂住他肩膀轻声哭泣。
“对…不起,连累你了。”他嘶哑说到,流血的手顺着自己肩头摸到湿润的脸颊。
“真是患难见真情啊!”魏冬讥讽的语调传过来。
潘谨齐问:“商量的怎么样?”
魏冬笑得很璀璨:“对于我们这些出狱没多久的小混混来说,钱真得是很万能的。”
潘谨齐皱眉,觉得不安。
“她现在在哪?”魏冬幽幽的声音就像从深不见底的潭水里出来般阴凉凉,补充道:“你姐姐。”
潘谨齐与之对视,心里有点骇然。
魏冬微笑:“老朋友不该见面,聊聊吗,兄弟们可是想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