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鲜仲远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怎么可能。
“这种混账事只说一遍就够了。”男人焦急。
已经见过那几人了,那么蕊玉不就知道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
潘谨齐问:“她听到后是什么反应?”
鲜仲远没好气地说:“你放心,她不相信这几个人!”又觉得哪里不对,问道:“蕊玉好像不记得这事啊?”
潘谨齐:“逃跑中途摔跤砸伤头,醒过来后很多事就不记得了。我被送到特训学校,那人也不会把这伤风败俗的事告诉他宝贝女儿。”
鲜仲远沉默思考。
“你救我出来之前,蕊玉一直在国外。直到学成归来再次见面,才知道她这种情况有十多年。”潘谨齐说得平静无常,放在床边上手却已经青筋暴起。
“你看你!”鲜仲远皱眉呵斥,他拍了拍已经冒出血管的手。
潘谨齐双手捂着脸:“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让蕊玉再记起有这么个混蛋的弟弟!”
鲜仲远:“好了,我不会告诉她的,你先把手放下来。”血顺着静脉回流到管里面有几厘米长。
潘谨齐还不来及说什么,外面有人进来。
李萝莉拿着几盒药,见状蹙眉:“不知道自己手上插得有针啊?”
“没事,这段时间被输血过多了,回流了。”潘谨齐对她笑笑。
“呵呵!”李萝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就知道敷衍自己。
看鲜仲远表情,猜到对方可能知道那事。
她咬牙轻声说:“弟弟喜欢姐姐,这没什么,我也喜欢哥哥呢。”
!
两人震惊。
潘谨内心赫然,这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鲜仲远回头看潘谨齐,头朝李萝莉指指,“她说得什么意思?”
“我…此喜欢非…彼喜欢。”潘谨齐
鲜仲远看着他。
男人沉默半响,别扭支吾道:“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只以为是人家的孩子寄养在屋檐下,直到许倩出现。”
“所以你接受不了失去母亲的同时又失去喜欢人,才会安排那场闹剧?”鲜仲远太阳穴青筋疼。
难怪以前总觉得他对蕊玉的态度太过异常,简直到了那种独|裁的程度!
潘谨齐:“仲远,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是开启蕊玉心灵的钥匙,记住快乐的就好。”
这是他的真心话,以前那些闹剧已经过去,现在姐姐和姐夫很幸福不是吗?
鲜仲远揉揉自己的头:“以前的事,我不再和你计较。希望你以后会摆正做弟弟应有的态度,而不是那种冷漠和距人千里的样子。”
李萝莉静静听完他们之间的对话。在老总出去之后,她也想出去!
潘谨齐:“你站住!”声势有些高,和刚刚完全相反。
李萝莉抿抿嘴,轻轻声:“在有些小说里,乱…伦也很正常。”
她在说什么鬼话,要命。
潘谨齐:“你怎么知道的?”
装腔作势的声音,其实内心很忐忑,毕竟这事是那么的不光彩。
李萝莉低下的眼左顾右盼:“那次在烂尾楼,你意识不清楚迷迷糊糊说的。”
潘谨齐严肃:“我只说了这个?”
就像犯错是对方,而不是他。
“恩!”李萝莉耷拉脑袋,丝毫没发现自己被人唬住了。
潘谨齐:“你…还知道什么?”
有些不确定,自己犯迷糊时说的话。
李萝莉:“没别的…”
“你…喜欢你哥哥?”潘谨齐觉得用惊悚来形容一点都不过份,她喜欢她同父同母的哥哥。
李萝莉敷衍:“啊,嗯啊。”此喜欢分彼喜欢,大家都知道的。
“你过来…”男人想招手,却不方便。
女人乖乖站过去。
潘谨齐行动不便,一只手还挂着吊水,幸好床头早就立起来了。
他把人拉到怀中:“以前的都过去了,这次活下来就是新得开始。”
嗅着着清香的发髻,男人无意识的使劲,心里默默念:谢谢你的同流合污。
李萝莉被勒得有些紧,整个人都贴在对方身上。
她不舒服,柔软的身子在结实的胸膛蹭了蹭。
虽然有绑带,但不影响触感。
潘谨齐只觉得胸口异常瘙痒,熟悉的感觉直窜到两腿间。
他低头皱眉,以前何时这样难受过。
李萝莉感觉到男人的沮丧,抬起头,用眼神询问。
这完美的角度,太适合亲吻。
柔软的唇瓣和以往样甜,灵敏的舌头透过微开的齿间顺利进入。把对方的舌头缠住,不让它退缩。
李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