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远啊。”潘章启似乎也瞧见了那抹红印,停顿几秒后:“以后多麻烦你了。”
鲜仲远态度诚恳:“我喜欢被她麻烦。”
“听说以前送谨齐回家时,你在这个里呆过几天。”他有些胸闷:“儿子今晚又不回家。”
鲜仲远安慰岳父:“相比以前,谨齐在公司用心是好事。”
潘章启站起来:“人老了,习惯早睡,我就先去休息了。蕊玉以前从未醉酒过,你在房里照顾她吧。”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今晚住这里并两人同床。
鲜仲远之前还想找潘谨齐聊聊有关“果冻豆子”比赛的事,现在当然先去照顾有需要的人。
原本开着床头灯的房间现在灯火通明。
潘蕊玉是有些醉意的,很想倒头就睡。
但喝完酒,毛孔扩|张出汗的厉害,全身黏黏糊糊的不好睡。她和仲远样也讨厌衣服贴在身上,决定洗澡。
浴室里的置物架原本应是放睡衣的,现在变成条黑白色的裙子。
潘蕊玉疑惑不解,怎么买件这样的睡衣。
说裙子不是,也非上衣。
薄又细长的吊带,胸前单层白色蕾丝镂空那么大。衣服前面只到大腿|根部,刚够遮挡三分之二。
后面除去背就是围裙的结构,两根窄窄绳子系着。旁边放着发箍,黑色|网纹丝袜,几个蕾丝环。
最让她注意的是…是似曾相识的丁字裤。
潘蕊玉醉意麻痹了思考大脑,她决定全部穿上。
最后对着镜子转几个圈,觉得看不清楚,想着外面有全身镜。
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某人扭头看过去。
女人到落地镜前转来圈去,还不错,全露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鲜仲远艰难地问。
嚇!
潘蕊玉双臂合拢只挡住前面春|色,修长的美腿暴露无遗。
她的音线弱不可闻,答非所问:“你…不是走了吗?”
鲜仲远走近,再次从头看到尾:“好看,很漂亮。”
对方眼里笑意让她觉得非寻常。
鲜仲远:“这是你设计的?”
潘蕊玉急切解释:“当然不是,以前都是张婶或者爸爸买些需要的衣服。”
他摸摸人头上的发箍:“那为什么这会穿?”
“呃…呃。”女人眼眸转来转去,“我去换掉!”
作为男的怎么可能同意。
鲜仲远拉人入怀,在绯红的耳根轻声细语:“和那条睡裙感觉不同,这么好看,为什么要换。”
潘蕊玉只能被动地说出真相:“我就想看看什么样的效果,能不能给比赛提供灵感。”
对方哪里还听得到她说什么,咸猪手已然上下其手。
鲜仲远想,皮肤还是这么滑。
“明天还要上班,不能这样!”她推开对方,跑进浴室换。
女人在里面把衣服全脱下后,才想起浴室没有衣服可换。
潘蕊玉酒劲上来了,眼皮直打架。实在是扛不住了,人轻轻地打开门,裹着浴巾探头看。
怎么…怎么,他还睡在这了?
潘蕊玉拉开衣柜,然后快速套上那长耳朵的睡衣。
在酒吧,同事问得各种问题都离不开仲远。
明明许多人见过自己,但她还是觉得目前还不到让所有人知道彼此的关系。
如果没有成绩出来,周围的人会怎么看待,爸爸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
按理两人早已同床多次,应没有羞涩之感。但以前意识不到,现在想想就让人冒烟。
潘蕊玉酒气犯全身,思虑再三,还是轻轻地爬上床。她松口气,以为某人已经睡着。
鲜仲远翻身搂住,说道:“我没那么禽|兽,你本来就喝多了酒,白天又处于紧张状态。岳父让我进来照顾你,安心睡觉吧”
困意涌现的人听完这话,往对方结实又热乎的胸膛凑凑,闭上眼几乎立刻就睡着。
等怀里人睡沉时,鲜仲远才起身去冲冷水澡。
酒这个东西果然误事。
第一次是让人整天都不适,现在是让她起晚了。
而某人却无辜表示套用自己以前说得话:睡足可以美容,保持好心情。
鲜仲远回趟家换衣服。
上班时间行人匆忙,也没人会在意停车场老板车里下来的人是谁。
潘蕊玉第二天上班就差点迟到,赶到了设计部大家早已各司其职。
看到钱小姬也在忙,她松口气。
办公室已装修过半,她的要求和洛洛设计师差不多,依葫芦画瓢就好。
坐在临时座位上,潘蕊玉想起昨晚那件衣服。
早上走得匆忙,不好在有第三人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