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嘎然而止,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盛世倍恍然觉得自己认识季晓洁、籽贝,已不是秘密。
鲜仲远推门而入。
盛花恋人未进,声先到:“潘姐姐醒了吗?”
“恩。”潘蕊玉喉咙痛,声音嘶哑惊呼:“你脸谁弄得!”
鲜仲远:“来,先喝点水,少说话。”
“潘姐姐,昨晚你咬得啊。”盛花恋:“因为他不给酒。”
盛世倍皱眉,这圆包隔音效果这么差得话,刚才和妹妹的谈话,她也应该听到了。
潘蕊玉脑壳里断续出现模糊不清的画面,细节完全没印象。
鲜仲远接回水瓶:“老婆,别想了,要不要去外面吃点东西。”
她眼神自责:“怎么没躲着点!”
“没事,哥哥说男人有疤痕显示威信。”盛花恋坐到床边,“潘姐姐,我们明天骑马吧。”
盛世倍:“她…有工作,哪来时间。”
盛花恋苦脸。
潘蕊玉轻轻吹爱人脸上的咬印,着急:“还留疤吗?”
鲜仲远:“不会,这点小伤几天就好了。”
很明显这话没起作用,她愁容满面。
盛世倍拉妹妹走。
盛花恋拒绝:“哥哥今天老叹气,我不要和你玩。”
潘蕊玉转头问:“是想大嫂了吗,怎么不介绍认识。”
盛世倍:“没有,没有大嫂。”
“老婆,醒来还没叫我老公呢!”鲜仲远打断,表现吃味。
她杏眼闪闪,还是乖乖叫:“老…公。”
鲜仲远:“恩,老婆。”
本来有些腼腆的女人,又确认似地喊老公。
同样重复的回应。
潘蕊玉笑着依偎在对方怀里,似梦的记忆又出现画面。
鲜仲远:“我已经和爸妈、伯父、谨齐商量好了,8月18日领证9月9日婚礼。”
潘蕊玉坐正,还以为幻听。
鲜仲远:“他们算得日子,说是吉利彩头也好,我真想回去就办,现在才六月。”
盛花恋稚嫩的语气:“潘姐姐,我到时候可以做伴娘吗?”
潘蕊玉:“这个我也不懂,要问长辈们。”
盛世倍想马上走,这里半秒都无法待。
“老婆,从昨天答应我求婚起,我们两家已紧紧相连,若你有危险,鲜家和潘家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男人说得认真,目光如炬。
潘蕊玉握住他手:“有你们在,谁会伤害我。”
盛世倍:“妹妹走吧,好让他们休息。”
盛花恋嘟嘴起身,在门口还叫确认她是否可以做花童或伴娘。
鲜仲远看着只兄妹两人离开,才若有所思放松。
“你为什么在盛大哥面前,说这么重得话。”潘蕊玉向来敏感,提出疑问。
鲜仲远:“老婆,我们之间哪有别人。”
她哪是这个意思,明明这样做是没礼貌。不想搭理对方,又岔开话题。
没曾想,人似乎突然上瘾,喜欢听自己一遍又遍地叫老公。
圆包隔音效果不好,刚才让少说话,现在又要惩罚。
潘蕊玉虽置气,身体却诚实地搂着男人如猫般温顺。
鲜仲远没逗老婆多久,毕竟喉咙不允许,还是去吃东西实在。
在路上碰到弟弟的本地朋友。
巴图:“大嫂子你可醒了,原来昨天叫唤是要喝酒,那酒我从小喝,习惯就好。”
潘蕊玉就晓得有出糗,圆包不隔音,老公脸又被自己咬伤,难以想象,昨晚弄出多少动静。
她有要钻地洞的想法,没有回应。
鲜仲远凑耳边鼓励:“礼貌的姐姐。”
她随即说道:“那酒让我睡好久,醒来全身痛,你们真棒。”
巴图哈哈笑,自古是为强身健体适应恶劣的环境,并表示谨齐刚喝时也东倒西歪,特别是难过时就灌两口。
潘蕊玉抓住关键:“弟弟以前来是因为难过?”
巴图瞬间闭嘴,姐姐果然是外表乖听话,实则心思比谁都细。
男人马上找补:“听他们说后面的摄影以草原,沙漠系列为主。”
潘蕊玉难过:“恩,梓前辈又被我气倒了。”
“我习惯了。”梓关汐笑靥如花的插入对话中。
鲜仲远心中警铃大作,他是老板有权力改变工作。
潘蕊玉:“我…不是故意咬得。”
梓关汐:“虽然在伤口上化妆不好,但我们有专业团队可以遮盖。”
不给这两口来点实质性的敲钟,后面的工作啥时完成。
“女人,你整过骷髅妆吗?”修罗服装社长面相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