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三=(2 / 3)

悦:“您是我的主人,是本丸刀剑们从始至终要效忠的人,我并不认为您是废物点心。”

“那是因为契约的约束力,使得你们对我有天然亲近和服从的滤镜而已,假如有一天你们了解到真实的我,会失望的。”白鸟麻惠深吸一口气,又长叹出去。

“您多虑了。”

关于主和近侍的对话止步于此,白鸟麻惠精力耗尽,不一会儿呼吸声就变得规律绵长,成功入睡。

压切长谷部生怕移动会吵醒好不容易能抽空休息的白鸟麻惠,于是也索性靠在床头合眼养神,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等他睁眼时,腹部被贴心地用棉被盖住,而白鸟麻惠已盘腿坐在另一头通过终端给时政汇报情况,精气神好了许多。她单手操作着终端,另一手在用按摩梳梳头,手边的床头柜上放置一听开罐的橙芬达。

感觉到长谷部醒来,白鸟麻惠眼睛不离终端屏幕,脸上却笑了笑:“多亏了长谷部的陪伴服务,我已经原地复活了。你的腿被我压了很久,又是一直坐着睡的,会不会麻?”

压切长谷部掀被站出床外,尝试走了两步,光从表情看不出真实感想,“……不麻。”

白鸟麻惠打趣他:“你知道黑白电视打开后没信号会闪烁的雪花吗?”

他摇头:“我没看过黑白电视。”

“也是,你显形连一年也不到。”白鸟麻惠坏心眼的瞎指挥,“那你狠狠跺一下脚就能看见了。”

压切长谷部并未照做,而是左右腿换着小幅度转了转脚踝,甩了两下,问:“您现在有胃口了吗,有没有想吃的,我去帮您买。”

白鸟麻惠熄灭终端去穿鞋:“一起去吧,我感觉好多了。可别到时候,你都因为语言不通被拐走十六年了,我还在这里等一顿晚餐。”

她背上小提琴盒,“走吧。”

白鸟麻惠和压切长谷部从酒店出来,在距离两条街的一个大排档简单吃了晚饭,定下第二天出来搜寻的路线、计划。回程中途,压切长谷部正提出去买一点水果给白鸟麻惠回到酒店吃时,一回头发现她在路边停下了脚步。

“长谷部,”白鸟麻惠热切呼喊他,“快来看!”

她面前是一个卖烧烤的店铺,从店面里支出一个摊子在街边招揽生意,摊上翻烤着各类鱼和扇贝、生蚝,一个老妇人坐在后面打扇子催炭火烧红。

白鸟麻惠撸高袖子,“你看,这个秋刀鱼比我的手臂还粗!”

看她兴高采烈的模样,压切长谷部先前些许阴郁的心情也要晴朗些:“主,您想吃吗?”

“秋刀鱼没什么好吃的,但这么肥的秋刀鱼我还是头一次见,不知道味道一不一样!我们买两条回去尝尝吧?”打定主意要和摊主搭话后,白鸟麻惠却停顿一下,笑容凝滞一瞬,紧接着她牢牢盯住低头忙碌的老人,愈发亲切地用夏语问候,“您是……夏国人吗,还是日-本人?”

老人茫然地抬头,赫然一副东方人的相貌。

她够头过来,大声问:“你说什么?”

“啊,认错了,抱歉。”白鸟麻惠马上切换英语和老人沟通,“我是问这鱼多少钱一条,我们要两条。”

“鱼还没烤熟,要等一会儿。”老人分别快速瞥了两人一眼,反问,“你们是哪里来旅游的?”

“日-本。”白鸟麻惠懒得解释太多,左右他们都是从同一个地点同一个部门出发的,也就只报了一处国籍。

“你不像。”老妇人细细打量一番,瘪嘴笑,“你不是日-本人。”

白鸟麻惠毫不慌张,她伸手扯了扯长谷部,故作亲昵地挽住他的右臂,拉近了小提琴盒和他的距离,“我不是,但他是啊。喂,人家跟你是老乡,快问候一下。”

压切长谷部点头:“你好。”

老人听到他开口,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似的,一连串流利的日语仿佛从未生疏过般从口中吐出:说自己是三十多年前嫁来泰国的,和丈夫年轻时就在这条街上开店,现在丈夫死了,只好一个人坚持。说完,她指了指身后黑洞洞没点灯的铺面,说那是丈夫留给她的铺子,也当房子住。她说自己的丈夫去得冤枉,因为被人哄骗当枪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下降头连完整的尸身也没保住……

白鸟麻惠趁老妇人和压切长谷部聊天时,假装玩手机悄悄开了即时翻译,同时调出千铃院早纪的照片,和面前的老妇对比,又仔细感受审神者凭证有无共鸣——没有,还是一无所获。

那对方口中的陈年八卦也就和任务没有任何关联,没必要再听下去了。

“鱼,”白鸟麻惠打断谈话,“烤好了吗?”

“呀,难得遇见同一个地方来的,聊得太投入了。”老妇人忙而不乱,熟能生巧,她取下两条秋刀鱼分别撒上调味料装在不同的一次性饭盒里,把鱼递在白鸟麻惠手里,叮嘱道:“拿回去记得趁热吃。”

“多少钱呢?”

“怎么能收钱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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