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看的清楚，“你先回去，再见，小一。”
杨欧也点着头，跟老大两人快速转身溜走。
颜一：“……”
上一次见他俩跑这么快还是老大他亲娘带着一众亲戚来公司逼婚的时候。
助理妹子很专业，没几分钟就带人把现场收拾干净，安排人把阿姨们都送了回去。但干完这些后，她立马带着公司的其他人还有一堆设备跑路，反正林助同意了，有他做背书，老板也不会发火。
“颜一，咱们走。”许乔安从颜一手中拿过包，拉着颜一头也没回往另一侧走去。
张凯阳半起身，擦了下鼻血，带着委屈：“许乔安你真走啊。”
许乔安懒得理他，只给他留下一个离去的背影。
林予川见颜一回头，给她比了个OK，随后伸手将张凯阳拉起来，后者有些挫败，他都这么搞了，结果许乔安只是揍了他几拳，一句话也没跟他说。
“先去处理你的伤口。”林予川给他递去纸巾，“擦一下血。”
“嘶！下手比第一次见面还重。”张凯阳现在是鼻子疼，脸疼，腹部也疼，“这下完了，彻底完了。”
“什么完了？”林予川给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再绕到另一侧，“不挺好的吗？”
“好个屁啊。”张凯阳把椅子调低，半躺下，“一句话也没说，哪里好了。”
“你是被揍傻了吗？”林予川倒着车，往最近的社区医院去，“你之前跟她说的时候，她是不是每次都明确拒绝你，跟你说不可能。”
“对啊，每次都说不会原谅，除非我回到五年前。”张凯阳轻轻碰了下鼻子，疼的抽气。
林予川停下车，等着绿灯，在他鼻子那戳了一下：“那她这次什么都没说，不就是好事了吗？”
“我靠！疼！”张凯阳眼泪都飚出来了，但脑子也同时清醒了些，他回味着林予川这句话，“我去，还真是，那她是不是原谅我了？”
“不知道。”林予川看了下导航，拐到另外一条道上，“不过，有希望吧。”
二十分钟后，林予川有些后悔说出最后一句，张凯阳跟傻子似的一直在傻乐，就连医生给他上药时，一边留着泪倒吸气忍着疼，但又忍不住嘴角勾起。医生带着询问看向林予川，眼神透露着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回去的时候张凯阳还是回想，时不时就发出一声笑。林予川干脆停下车后，拿起手机给录下来一段，发给赵一峰。
很快，赵一峰就给他打来电话，第一句就是：“他被许乔安伤到脑神经了？”
“峰哥，她要原谅我了！”张凯阳对着电话吼。
“什么意思啊，是原谅了还是没有啊？要原谅是啥情况？” 赵一峰懵了，想了下，“不会是许乔安不答应不拒绝，给你一根仙女棒你自己就在那开始放烟花了吧？”
“什么玩意儿？”张凯阳现在智商不在状态，没听明白。
林予川：“对，差不多就是你比喻的这个情况。”
“那这点小火苗都不用给了，许乔安没把他当场弄死就已经是手下留情，哦，来了，我得挂了，有最新情况随时联系。”赵一峰挂断电话，拿起本子去会议室。
张凯阳才不管那么多，只要有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