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她耳边缭绕:“我以为你嫌弃我笨,所以分组的时候把我推给舟茉。我偷偷学习,确实是为了考倒二,不和你一组。不过我是为了不让你发现我是个天生愚笨的人。你太聪明了,会显得我更笨——”
白兔抢了他的话:“我从没有觉得你笨,我也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成绩好只是逼不得已。而且,你刚刚不也说我是笨蛋。”
年曈完全没听进她的话,接着说:“对不起,这次是我意气用事了,我真的太害怕你是在嫌我笨,导致我没有勇气问你为什么要把我往外推……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你都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如果当时我不在场,发生了什么我无法第一时间知道,你也不会告诉我。”
“我真的很不聪明,你不跟我直说,如果没人告诉我,我就得自己去猜,这样我会胡思乱想。你可不可以也对我坦率一些,一点点也可以,让我有点底气去揣测你想要的呢?”
这番话就像一颗裹着酸粉的糖。一开始含在嘴里,会酸到舌\尖\发麻,心尖发颤,甚至酸到让人觉得委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而情不自禁地落泪。其实细细品来,里面甜得不行,让人忍不住抬起嘴角。
白兔将双手撑在桌面,正好落在了两双宽大的手背上,她微微回拢指尖:“习惯一下改不了,但我会尽量的。”
年曈双手的小指,同时勾住了她的两个小指:“两个手都拉勾了,两百年都不许变。”
“嗯,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