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上。假若她们坚持选择同一种治疗方案,他也不会干预。
“那么宵灯也知道了?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待我的?”
朱政敏很爱他的女儿,但青春期的孩子让他捉摸不透。他为了工作调动奔波了一整年,除了按时把生活费给她,其他的根本无暇顾及。胡卉接她去过周末时,肯定在背后说了他不少坏话。
朱政敏逃避细想,看了看手表,已经出来大半个小时了,他结账后返回了医院。
过了两周,高三第一次的高考模拟考试开始了。
朱政敏在上班时听到BP机响起,是女儿学校的电话号码。
他预感不祥,赶紧放下手上的工作回拨过去,只听得见朱宵灯不绝于耳的绝望哭喊。
话筒那边另一个声音传来:“我来接。”
“爸爸,我是字水,宵灯刚刚考试中途大发作了!”
这样凑不巧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不等他作答,字水用命令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
“爸爸,请你立即带宵灯去雀峡生命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