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鹤(2 / 3)

破不堪。她死后,已经是贵妃的姐姐便秘密将尸体送出宫安葬,殷弃则由贵妃偷偷养在冷宫,辜鹤也自觉负担起照顾他的重任。

没过多久,曹奉便逼宫杀死了皇帝,各个世族死的死散的散。辜鹤也突然疯了,他疯癫几日后便失去了踪迹。

若是没有重生,殷弃或许不知道有一个人这样护住了自己的命。可当他重生之后,将这二十年的生活重新再过了一遍,他才知道辜鹤对自己的恩情。当他顶着一副稚嫩的脸庞对着周围的人装傻充愣时,总会想起辜鹤对自己说的话:等你再大些,辜伯伯就带你出宫找家人。

每每这时,他都会想象着自己与家人玩乐的场景,渴望着自己终于能拥有一个家。

因这个执念,殷弃从未放弃寻找辜鹤,甚至常常亲自出宫寻找。因景弘与他关系亲近,殷弃在长大后也想方设法保护景弘,将他安置在京城中。景弘在外也是帮着寻找辜鹤,可惜始终不见辜鹤的消息。

“辜伯伯,如今我终于找到您,请您与我一同回京!”殷弃激动地上前握住辜鹤双手,眼眶中有泪熠熠闪光。

辜鹤却缓缓抽出手,神色决绝道:“不,我此生不会踏足京城。天高海阔,才是我的归处。”

“可是您知道吗,我找了您好久好久。”殷弃跪在地上,歪斜着头仰望辜鹤,脸颊上遍布斑斑泪痕,眼神中闪着希冀与思念。

辜鹤诧异地望着这张隐隐与林雁飞重合的脸,他没想到当时义气之举尽让孩子记了二十年,可是当时襁褓中尚未开识的婴孩又怎会记得?

“都过去了,我在这里挺好的,自由!开阔!”辜鹤柔和地抚了抚殷弃的额发,终究是自己亲手养活的孩子,纵使隔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喜欢这个孩子。

“我现在有家了,您一人在这要保重身体。”殷弃攥着辜鹤的手抵在额头,整个头埋在辜鹤的膝盖上小声啜泣着。

“嗯,这里就是我的家。你也要保重。”

故人重逢,寥寥几句便诉尽了二十年的思念与回忆。

这日之后,辜鹤像是刻意躲着殷弃,不再与他打过正面。

殷弃心中虽仍有遗憾,但多年执念还是淡了些,他现在只想平熙快些好起来,便日夜守在她身边。

终于在三日后,平熙恢复了些元气,意识也渐渐清晰。

她睁眼便看到伏在床榻边上休息的殷弃,一只手被他紧紧握着有些麻木。平熙试着抽出手,不料将殷弃惊醒。

他猛地一抬头,就见平熙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心中悬着的石头瞬间落地。

“熙儿,感觉怎么样!”殷弃拉着平熙的手凑到唇边贴了贴,神色很是紧张地扶起平熙。

“好多了。”平熙虚弱地扯了扯嘴角,面露心疼地抚上殷弃的眼下道,“瞧你眼下的乌青,快歇歇吧。”

“我不累,我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殷弃朝前拱了拱,亮着眼睛道,“还记得我一直在寻找的伯伯吗,他如今就在寨子里。你的身体还是他调养的,现在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平熙微微摇头,只是小腹处有些胀痛,便不自觉抚上小腹轻轻揉着。

“熙儿,你有身孕了。我们有孩子了。”殷弃小心地望着平熙,语气柔和道。

果然,一听到自己有孕,平熙便神色复杂地蹙起眉,手抖动着从小腹移开。

这原本是一件喜事,可如今的档口实在不适合,她怕自己没有能力保住这个孩子,更怕因孩子拖累了大家。

殷弃看出平熙的担忧,他虽然内心也忐忑,但更多的是决心。他的一只大手贴上平熙的小腹,掌心炙热的温度传达到肌肤,驱散了平熙几分冷意。

“别怕,我们都会保护你。回到京城,你便安心养胎,其他事有我们。国家大事本来就该由掌权者操心,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殷弃轻声安慰道。

平熙自然知道孰轻孰重,她就算再担心也帮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养好身体不让他们有后顾之忧。

她抿着唇点点头,抬手搭上殷弃覆在小腹的手。

经过几天治疗休养,平熙的身体好了许多,小腹的异样也减轻不少。辜鹤每日照常给平熙施针,她自然认出针法与自己的极为相似,二人简单交谈一番,虽然都是平熙说辜鹤应,但她还是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到他与殷弃、平敬川的关系。

其中有些针法平熙并未见过,却有奇效,她便偷偷观察学习,心中对辜鹤更敬佩几分。

等平熙气色红润起来,下地走路也没有问题,一行人便即刻出发了。

楼鸣岳派了几队人马护送,平熙等三位女子便待在马车里,若梨和抚仙也好随时照顾着平熙。

车队不紧不慢、日夜兼程,没几日便靠近京城,离京城越近,抚仙眉眼间的忧思便越重。

她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平熙和若梨却看在眼里。

马车里三人都沉默地坐着,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晃得人一阵一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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