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内,人群喧嚣,大人小孩混杂着,此时的谭潭走出了酒店,外面的阳光很刺眼,但是却照的很温柔,让人不忍躲去伞下。不多时,酒店门口的右侧大道开上来了一辆白色小车,车内人停下车后,透过车窗向谭潭喊着,让她上车,谭潭在听到后走过去上了车。谭潭把东西放在了车内座椅上后说:“舅舅,走吧。”旁边的奶奶问:“没有掉什么东西吧?”谭潭摇了摇头。
外面的风景向后急驰而过,谭潭望向窗外,眼神十分复杂,一路沉默着,没有说什么话。这时,开车的人说道:“你觉得你这次高考考的咋样啊,大概有多少分啊,能够上什么大学?”谭潭回答说不知道,可能是四百多分吧。前面开车的人短促一笑后说:“你这不行啊,你这可能就是三本或者二本啊。你打算以后怎么搞的?”谭潭本来就觉得自己可能没有考好,但是又不想对着家人发泄自己的不甘,就一路沉默着自我消化 ,舅舅的这番话让潭潭开始有点不爽和伤心,但她还是尽量用着最为平和的语气回答着:“我现在还不太清楚,舅舅我们能不能过几天再说?”开车的人却始终不依不饶,在开车的时候还频频回头说着:“你这现在要自己有一个未来的规划啊,就你这个成绩,你以为你还能上什么好大学吗?”
谭潭一路上沉默着,此时却突然心中一酸,忍不住的低声啜泣,随着舅舅话语的不断增多,她的眼泪也止不住的越来越多,舅舅也恼火了起来骂道:“不是我说,我有时候真的不想管你,怎么舅舅现在还说不了你了是吧?说你两句就哭哭哭。”奶奶在旁边听着,不好说舅舅,拍着我的肩膀说舅舅这么说也是为了我好。谭潭戴上了耳机,将声音调到了最大,尽量让自己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可舅舅的声音还是会断断续续的让谭潭听到,她其实也不想哭泣了,可是眼泪就是忍不住的掉出来,一直到了最后,舅舅开车到了老家,谭潭才勉强止住了眼泪,下车后,谭潭避着舅舅的目光,走进了老家房子,将自己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无声的啜泣着,她有颗想要坚强的心,可是却没有这个能力做到,她想要对家人说出自己高考失利后的不甘与内疚,可是她却说不出口,在这样一个混着心酸与泪水的夜晚,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谭潭照常一样吃过了早午餐,奶奶说:“别老是待在家里面,有时间就多出去走走。”谭潭也觉得出去走走挺好,就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四处去散了散。而后她慢慢的走到了一个小潭旁边,这个潭的水不深,潭边长着许多的杂草,各种大小的石头无规则的躺在谭边,潭边只有一棵两人高的树。谭潭随便找了个石块坐了下来,她望着天上的明月,感受着轻轻吹来的微风,她觉得内心十分舒爽,宁静的环境让她的内心也平静了不少,微风也吹走了不少她心中的烦闷,让她能够全身心的享受着大自然所带给她的一切,渐渐的她不自觉的闭上了眼,她突然感觉身体很酸,止不住的想要昏倒下去,她发觉不太对劲想要起身离开,在她站起身后一道刺眼的白光乍现,她本能的闭上了眼,而后再次睁开时,她看到了许多的蔓藤和各种各样奇特的花相互交织在上空,她起身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上,周围是一个较为封闭的洞穴式环境,但仍有些许光线透了进来。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带着全黑面具的男人走了过来,说:“怎么样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要是没有的话,就准备回去吧 ”黑衣人说完转身慢悠悠地走着,谭潭懵了一下回答说:“回去?你,是谁啊?”黑衣人的背影怔了一下,突然转过身,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匕首猛的向我刺来,谭潭内心一震,迅速的翻身下了玉石,低身躲在了玉石下,这才躲过了这一刺,与此同时谭潭大声呼叫着:“你谁啊?不管你是谁,咱能不能先聊聊啊!”黑衣人没有听她的,依旧发动着攻击,手无缚鸡之力的谭潭无奈的大声喊着:“有没有人啊?!还有其他人吗?这儿有人要被杀了,救命啊!!!”
谭潭被逼退到了墙角,这下是退无可退了,谭潭睁大了双眼,望着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心里一沉,千钧一发之际,黑衣人的匕首被一片冰刃给震开,一位白发老者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随意挥动几块冰片便制住了黑衣人,将他绑了起来。我站起身躲在白发老者身后,老者问黑衣人:“你是谁,你为何要杀这位女子?”黑衣人却突然把眼睛睁的无比大,满口鲜血吐了出来,随后痛苦的死去了,老者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转身问:“这位姑娘,老朽方才在周围随意走着,听到了你的呼救,就过来看看,你没有哪里受伤吧?”谭潭摇了摇头,老者笑了笑,便说道:“既然如此,那老朽便告辞了,望姑娘自己以后要多加小心,不要再陷入如此险境了。”说完这位白发老者便走着走着化为一缕白烟消失不见了。谭潭突然感到很迷茫,她不知道这是哪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家去。她朝着老者离开的方向走,走着走着便走出了洞穴,走着走着便来到了大街上,周围的人不时的看看谭潭,谭潭低头查看了自己的衣着打扮,她虽头发有些许凌乱,衣着沾了些泥,但衣服的料子和制式却是与周围人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