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留门?”
“好。”她抱了抱她。
今天大部分人喝了酒,她跟周一得安排好他们。
向茗看了半天:“路窈。”她甩开齐唤的手,挽住路窈胳膊,“你会回我微信吧?”
人长大了,烦恼也多,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再难认识新朋友了。对于路窈,她是真心喜欢。
“再联系。”路窈笑笑。
她看向姜闻书,他带着她离开。
从始至终,她的目光再没有在齐越脸上停留。
宋时瑾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原以为齐越找寻多年,终于见着人,怎么都该追过去解释一番,结果呢,齐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路窈被另一个人带着离开。
姜闻书他也认识,姜家小儿子,圈里的例外,活得自由洒脱。
不知道跟路窈是什么关系。
“不追?”宋时瑾不理解。
齐越摇头,他自嘲地扯了下嘴角,不是不想,是不敢。刚才路窈攥着包带的手在发抖,对他的抗拒写在脸上,他不愿意为难她。
他走到周舞跟前:“聊聊?”
他恢复了一贯的冷然。
周舞下巴一抬,示意他到边上。她先过去,抱臂等他跟来,将他从头到脚审视了个遍。
齐越的事情她知道,路窈的故事她也清楚,唯独没想到的是他俩是同一个故事的男女主。
不过,既然知道了,她就得为路窈出口气。
齐越开门见山:“她这些年好吗?”
周舞轻哂:“比你好了不止一点。”
她是懂怎么戳人心窝子的。
齐越平静几秒:“谢谢。”
周舞惊讶了一瞬,没理他。
宋时瑾过来,带木头人回家,他没忍住,“真不懂你们。”
“夕拾下周回国,你说你俩到底怎么回事?我从前还担心夕拾对你死心眼,怎么会想到她看上的居然是章孟远。”
宋时瑾实在弄不明白:“爱情这东西,谁碰谁是傻子。”反正他不会碰。
齐越看他一眼。
宋时瑾被这一眼冒犯到,脚步顿了下,两人拉开几步距离。他又快步追上,走在他边上,“我送你回去。”
他担心齐越。
齐越没有拒绝。
姜闻书送路窈回周舞家,路上罕见地沉默,他没问,她也没说,下车时,他叫住她,“下周我去苏州做客,先谢谢路导招待。”
路窈知道他在逗自己开心:“一定。”
她关上车门上楼。
周舞家她来过两次,这是第三次,按了密码锁,她打开灯,先去烧水。烧水壶“噗呲噗呲”响,她的心也扑通扑通跳,就跟即将沸腾的开水似的。
说实话,她告诉自己放下是一回事,但真的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
心没法平静,这点她骗不了自己。
烧水壶发出“滴滴”声,是水沸腾了,她回神,给自己倒了一杯。她坐在餐桌前,慢慢等水凉。
周舞到家时,路窈还没喝上那杯水。
周舞看到倒满水的玻璃杯,手背碰了下,冰冰凉,她拿去厨房倒了,重新插上电烧水。
“我忘了放保温壶。”路窈原本想着让周舞回来就能喝上温水。
周舞守在烧水壶前:“见到齐越,魂不守舍?”她一向直白。
路窈愣了下,最终点头。
周舞看烧水壶,两人沉默不语,整个屋子落针可闻。
烧水壶再次“滴滴”提示音,周舞倒了两杯,一杯给路窈,“聊聊?”
她想起齐越也是这么说的,笑了笑。
路窈接过水,点头。
周舞坐她对面:“我认识齐越很多年,大概从有记忆开始。”
路窈捧住水杯:“但没想到是我?”
周舞承认:“你俩的故事我都知道,就是不知道是同一个。”齐越没有发过关于路窈的朋友圈,而她认识路窈时,他们已经分手。阴差阳错,就是这么巧。
路窈也没想到,这些年她很少发圈,可能是潜意识里不想再跟齐越有任何关系。
周舞定定看她几秒,绕到她这侧,“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路窈抬头,两人目光撞上。
周舞俯身轻轻拍拍她脑袋,这是她安慰人的习惯,“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齐越没有婚约,范珞颐也不是他未婚妻。他继母与他不对付,在他身后留了尾巴。他藏着你,终究藏不过别有用心的人。范珞颐就是竖在他继母跟前的挡箭牌,他唯一没想到的大概就是范珞颐喜欢他。你离开他后,他就跟他父亲决裂,也离开了中明。至于范珞颐……”
她今晚打听过,过得不太好。
“不知她现在后不后悔当年自导自演那一出戏。”这点,周舞觉得范珞颐真蠢